我在周围的黑暗之中下寻找摸索,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里有一扇可以打开的门。
在打开门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了,在这房间里,竟然有一丝轻微的气流在涌动。
这至少说明,这个房间里面有一个暗道。
我重新蹲在了地下,伸着手一点点摸索。
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个在楼板里面的大缺口,而就在这里,赫然有着一个铁板和钢筋搭成的楼梯,一直延伸到了楼下。
这楼梯上,尚且有着一些潮湿的泥沙。
我心里浮现各种猜想。这是韦林娟专门留给我的提示?
我抱着那只帆布鞋,在黑暗之中摸索着,一点点往下面走。
……
此时,夜已经深了,外面的天气完全黑得透透的。
此刻,玉门镇刘家村。
刘汝香从太师椅上睁开了眼睛。
“这个混小子,怎们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这都几点了?”
刘汝香扭头一看,此时已经快到八点了。
“他就是去同学家玩一会儿,也不知道这么磨蹭吧?”
刘汝香自言自语,总觉得可能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她从屋里面拿出来一对符茭,口中你,念叨起了生辰八字、人名什么的,然后就把手里的符茭扔在了地上。
竹质的符茭在地上滚动了两圈,然后停了下来。
一曲一平,而这不一样。
此乃凶兆。
刘汝香脸色不为所动,毕竟符茭占卜只是一种非常简单的手段,扔一次的话准确率确实不高。
很快,她又捡起了符茭,扔起了第二次、第三次。
无一不是一个曲面一个平面,全是凶兆。
刘汝香脸色铁青。
凶兆也分程度,如果是小凶也还好,大凶就是要命的事情,就能算作是劫难了!
“这个小畜生,就知道乱跑,到底去了哪儿,又给我惹麻烦。”刘汝香气恼着,挽起了袖子,然后转身出了门,来到房子的后院,从鸡圈里面抓上来一只老公鸡。
这只老公鸡浑身毛色鲜艳,活蹦乱跳,即使被捆上了也在不停地挣扎着。
这只鸡的鸡冠格外鲜艳厚大,算是一只非常漂亮的大公鸡。
刘汝香拿起这只鸡快速的把供桌收拾了一下,整理好之后就放在了神画像前唱起了师公经文。
几段话唱完,便好了。
刘汝香拿着鸡来到院子里,一手拿鸡,一手拿着菜刀,直接砍开了了公鸡的脑袋。
公鸡很快就没了生命,放完血之后没有清洗,直接把公鸡身体丢尽了锅里,倒上滚烫的开水煮了起来。
几分钟后,刘汝香看见鸡腿鸡脚已经变色,便把煮熟的鸡盛出来放到神画像前,再次祭拜。
此番祭拜完成,刘汝香便用刀把鸡腿上的皮肉给剔下来,单独拽出来两根鸡腿骨。
鸡腿骨上面还渗着血丝,刘汝香翻起了一本卦书,对着鸡骨头看了起来。
这叫做鸡卜,从古至今便有这种手段,我们壮家师公的法子变化甚至没有多大。
宋朝周去非《岭外代答》曰:“南人以鸡卜,其法以小雄鸡未孽尾者,执其两足,焚香祷所占……”
刘汝香对着鸡腿骨观察,很快脸上就出现了一些阴霾。
她立刻掏出电话,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