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渐渐抓着谢星澜的西装,把价值上万的面料攥的皱皱巴巴。
仰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后颈被男人用手摩挲着,呼吸被吞没,嘴角溢出的也被重重的舔去。
他逃无可逃,却甘愿沉醉在这种逼仄凶狠的占有欲里。
夏衾整个人被他亲的发抖,目光迷离的看着车顶的星空。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肤色比雪色更白皙,被压着这么亲了一通,嘴唇和鼻尖都是红的,眼底绯色的水光滟滟。
乌黑的头发柔软的贴在脸颊上,里面穿了一件羊羔毛的外套,外面是谢星澜的大衣。
从里到外,似乎都被谢星澜的气息给占满了。
谢星澜看得眼热,吻的一下比一下深。
重重的亲他的双唇,下巴,脸颊,忍不住磨着牙齿留下浅浅咬痕。
心理学上有一种冲动叫做cuteaggression,可爱侵犯。
意思是看到可爱的东西或者是人的时候,会产生一种破坏欲,很想咬他。
谢星澜觉得他现在就很想把男朋友扒光了,把他浑身上下都咬个遍。
五年过去了,夏衾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是清丽端庄的长相,读书的时候就很容易被认为是乖孩子,随着年纪越大,长开之后变成了很正统的美人。
不可否认,夏衾和母亲是很像的。
只不过夏妍年轻时候的美丽是张扬妖冶,明艳动人,攻击性极强。
他综合了这种张扬,更显得安静婉约,清清冷冷。
这种长相,看到他的大部分人不会觉得他是明星,其实更适合穿白大褂,或者是修身的西装小马甲。
不是搞科研的高知美人,就是霸总身边的贴心小秘。
夏衾被吻的头发乱了,呼吸也乱了。
外套在谢星澜不老实的双手下被脱得七零八落,里面那件羊羔毛扣子都被解开了。要不是打底的是一件高领,他都怀疑自己现在还能不能好好穿着衣服。
车厢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出的热气已经让窗户上蒙上了一层白雾。
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估计半小时都有可能。
夏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断断续续的吻着,从开始凶狠的占有到现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含弄。
他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轻轻推了谢星澜一把,语气软软的:“你压的我手都麻了。”
“怎么这么娇气?”
“这是娇气的问题?”夏衾有点不服:“按照你这种亲法——”
“我怎么亲的?”
“。”
“忘了。”谢星澜一本正经道。
“……”
“要不给夏老师一个机会报仇。”这人直接不要脸,凑过来一下一下吻他:“你用双倍的时长,狠狠亲回来。”
谢星澜用手指按了下他的唇角,浪荡道:“来吧,蹂躏你老公。”
“我真服了你、你别给我油起来了——”夏衾笑出了声:“你,变态。”
“嗯啊。”谢星澜慢悠悠道:“是呢。”
谢星澜的眉眼是很英俊的,喝了酒之后又显得浪荡邪气,活像不学无术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