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一溜烟跑远了。
祝晏辞:。。。。。。
。。。。。。
白揽月已经成功找到了云府的马车。
与星灿道别时,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娘亲你冷吗?”星灿担心道,“是不是着凉了?”
“不冷。”白揽月说,“就是有种乌龟壳子被人扒掉的感觉。”
她后悔了。
后悔没有再谨慎一些。
她太着急拿到血相天叶,反而露了马脚。
要是祝晏辞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以他们之间的梁子,别说骗取血相天叶了,祝晏辞这狗男人有可能将她千刀万剐。
过早提及血相天叶,实在是失策。
星灿:“啊?”
“哪里来的乌龟壳?”
白揽月:“没什么,我瞎说的,就是刚才遇见一家店,看到一只小乌龟缩到乌龟壳子里去了,想将它的壳子扒掉。”
星灿不解,歪脖。
小黑狗不解,也歪脖。
一大一小,两个人的动作神同步。
又萌又呆。
白揽月两只手分别放在星灿和小黑狗头上。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
“星灿要乖乖吃药,再见。”
星灿非常不舍。
他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
“娘亲再见。”
车夫松开缰绳,一甩鞭子。
马嘶吼了两声,哒哒快速前行。
“我的银子!”惊蛰赶来的时候,白揽月的车已经行驶了好一段距离。
惊蛰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