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野人身上虱子跳蚤太多了。
一想到小黑小白沾了一身虱子跳蚤再爬到她床上,她就浑身痒痒。
得想个办法给野人洗洗澡,驱驱虫。
如何给野人洗澡,这是个难题。
白揽月想不出好对策来。
雪下得越来越大。
落霞苑很快被厚厚一层雪覆盖。
白雪给深夜添了些许光芒。
白揽月与夏叶踩着厚厚一层雪往屋子里走。
咯吱咯吱,一路雪,一路脚印。
等回到房间时。
雪已落了半身。
屋子里暖意翕然,雪花融化后,染湿了头发和衣裳。
白揽月打了个几个喷嚏。
春雨送来姜汤:“姑娘,快喝点姜汤去去寒。”
“谢谢。”白揽月一饮而尽。
一碗姜汤下肚,浑身暖洋洋的。
“我有些东西要调查,晚膳做好了再喊我。”
留下这句话。
白揽月回到房中。
关上房门,毫无形象地往床上一躺。
躺下去才猛然察觉到不对劲。
屋里,有人!
白揽月猛地起身来,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烛光摇曳中。
一身白衣的祝晏辞正坐在角落里看着她。
泛着冷光的银面具之下,那张俊脸被阴影遮住,看不出表情来。
白揽月:!
祝晏辞?
穿白衣的祝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