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川:???
这个小没良心的,亏他还在他担心她在他妈这里受了委屈,结果他倒成坏人了,何况这事本来就是他妈做得不对。
见林溪这么护着傅母,傅淮川也就没再多说,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抽个林溪不在的时间给傅母好好上一节政治课。
傅母对此事毫不知情。
她甚至还安顿好周末了后还回了趟她和傅父的住处。
没一会儿就拿了个铁盒子出来并来到了林溪和傅淮川所在的房间。
“溪溪,这个存折里的钱都是老四当兵这些年存下来的,这个存折里的钱是我和他爸这些年给他存的娶媳妇的钱,还有这个玉手镯是他爸给我的,说是他妈传给他的,还有这个金戒指是你们爸早些年送我的,今天我就一并传给你了……”
傅母知道这桩婚事让林溪受了委屈,所以她将她压箱底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反正老二媳妇也不稀罕。
就算老二媳妇稀罕也不给她。
“妈,玉手镯我收下了,但金戒指是爸送您的,您拿回去,我要真想要日后再让傅淮川给我买就是。”林溪想要给傅母留个念想,万一傅父走了……
“妈,戒指你拿回去,其他的我们收下了。”
傅淮川也不同意林溪收下傅父送给傅母的金戒指。
送出来的东西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傅母自然是不肯的,但饶是她说破了嘴,林溪和傅淮川就是不肯要她的金戒指,最后傅母无奈道:“等以后政策松懈了,老四,你再去给溪溪买一整套金饰。”
“嗯。”
这些事就算傅母不说,傅淮川也不会亏待了林溪。
但他总觉得这些事一旦被傅母出来就感觉好像变了味一样,这让他有些不高兴。
见傅淮川脸色不对,傅母非常有眼色地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林溪:???
“你干嘛甩脸色给妈看?”
“有吗?”
“有。”
林溪回答得非常笃定。
“你看错了,我并没有给妈甩脸色看。”傅淮川认真道。
“那你刚才是不高兴了?”
不只是傅母,林溪也有察觉到傅淮川脸色变化。
见林溪像个小辣椒一样凶神恶煞地盯着他,傅淮川:“……”
他是真没想到这丫头的触觉这般敏锐,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刚才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
“因为冲喜的事?”林溪问。
“我知道这事妈做得不对,但爸妈相守几十年,爸爸忽然命在旦夕,妈妈心里有多少害怕和惶恐不安你想过吗?”
林溪的话让傅淮川一愣,“偏偏身边还没一个能帮她分忧的人,何况,你我心里都清楚,所谓冲喜不过是个心理安慰和一个存放惶恐不安与害怕的这些负面情绪的一个寄托罢了,而且,妈比谁都在意你们兄妹的前程,所以她行事一定会非常的小心不会给任何人留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