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鲜血舔完,她又拿出一条布带,小心翼翼的将
我的伤口包裹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抬头看向我。
见我愣愣看着她她眉头一皱伸手往我额头一摸。
“你怎么了?生病了?”
一抹清凉从她指掌之间传递而来透过额头进入脑海。
刹那之间那些杂乱念头宛如冰雪消融心头的躁动也逐渐平息。
我愣愣的摇了摇头招致她满是怀疑的目光。
她突然想起的白了我一眼:“嘁就这么点血你就不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说我心里顿时一阵不服气很想将她拉起来打一架证明一下自己的能耐。
这么点血?
她好意思说这话?
就这么几天时间里我给她喂的血加起来都够我半个人的了。再加上在任家镇对付邪祟流失的要不是我现在异于常人可能早就变成人干了。
可想一想刚才那股仿佛要毁灭一切的暴虐感我还是没跟她动手。
我只是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那阵宛如神魔吟咏的夺命梵音让我想起了不好的事。
邪祖师!
祂的力量可还在我身上隐藏着呢。
原以为祂至少这三年内祂会平静一些没成想现在又冒了出来。
是因为流血太多了吗?
看着手腕上的伤口我怔怔出神下意识扭头看向白娘娘。
此时傻娘儿们正双手捧着杯子时不时小心翼翼的嘬一口杯子里的鲜血而后享受的眯起眼睛一双腿不断晃荡着。
刚才被她从夺命梵音中扯了回来是偶然还是她故意出手的?
从她身上收回目光正好对上女尸审视的目光。
并非调侃
女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