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
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谢灼凌主动提这个也有些不好意思:“总之你莫要多想。”
傅屿唯咬着筷子,很快放下,那张清润的眸子带了点无辜,“可世子今日酒后吐真言,说我太平了,要帮我扌柔扌柔。”
谢灼凌:“……”
语不惊人死不休,傅屿唯当真是什么都敢说。
谢灼凌面红耳赤,羞恼道:“我是看你太在意,大的小的和我有何关系,是太医说了要那样做的。”
傅屿唯:“怎么会没关系?扌莫着手感会不一样吧?”
谢灼凌有些懵:“……”
手感?什么手感?
傅屿唯:“既然世子觉得我太平了,那药油就给我吧。”
谢灼凌:“你要它做什么?”
傅屿唯一本正经地和他调情:“我自己扌柔扌柔啊。”
谢灼凌:“。”
还能自己扌柔吗?
稍一想那情形,谢灼凌顿时像是烧着了,仅仅只是想想。
小灼凌又开始激动起来。
“……”
谢乐宁小小的人儿,站在院外张望,等看到来人,忙跑了过去,张开手臂。
“怎么来的这么晚呀?宝宝都等着急啦!”
傅屿唯俯身将谢乐宁抱了起来,“有些事耽搁了,叫宝宝等着急了,是娘亲的错。”
真正耽搁使得他们来晚的某人站在一旁,觉得傅屿唯话里有话,在笑他。
谁叫世子喜欢胡思乱想,又没定力,想的小灼凌梆梆石更,最后冷静了许久才慢慢消下去。
谢灼凌气恼地瞪了傅屿唯一眼,都是他的错,偏偏喜欢说些叫人容易想入非非的话!
谢乐宁刚好看向他爹,小眼神锐利着呢,“爹爹,你怎么瞪娘亲?”
“就算是娘亲的错,你也不能瞪娘亲吧?”小家伙说话总是那么一本正经的。
可可爱爱令人发笑。
傅屿唯心里好笑,面上却作无辜,看向谢灼凌,柔声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世子莫要气恼。”
谢灼凌:“……”
一大一小一唱一和,谢灼凌完全不是对手,索性不搭理二人,抬脚进了门。
谢乐宁见状趴到傅屿唯耳边,拿小手捂着,咕哝道:“爹爹就是小气,算了,咱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傅屿唯笑得更开怀了,也小声道:“宝宝不要这样说爹爹。”
谢乐宁偷偷摸摸朝院里看了一眼,见爹爹已经进了正屋厅堂了。
“嘿嘿,爹爹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