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瞧他没心没肺的劲,哼了哼。
“我爹刚刚说已经查出来就是猎场马夫里出了奸细。”
猎场里的马夫都是干了好多年的,从未出过状况的,谁也不会想着他们中有人和端摇扯上关系,被买通做了手脚。
谢乐宁听不懂:“什么是奸细呀?”
谢灼凌给他简单解释:“坏蛋的意思,那日失心疯的野牛就是坏蛋弄出来的。”
谢乐宁惊讶“啊”了一声,“那这坏蛋抓住了吗?”
谢灼凌:“自然抓住了,没怎么拷问就招了。”
谢乐宁也听不懂,重新趴在床旁,听爹爹们对话。
傅屿唯:“是端摇的人指使的?”
谢灼凌:“是了,陛下已经下令搜查京城中有没有可疑之人。”
傅屿唯:“有问出什么吗?”
谢灼凌:“就是想制造一些恐慌罢了。”
傅屿唯对这些事也不清楚,便没再多问。
夜里照旧是傅屿唯先陪着谢乐宁,将他哄睡以后,再回世子这屋。
谢灼凌:“想沐浴。”
世子喜洁,每日晨练后洗一次,睡前还要再洗一次,一直就这么躺着多少有些受不了。
傅屿唯:“我给你擦擦,太医说伤口不能见水。”
谢灼凌立即拒绝:“不用。”
傅屿唯:“和我还这么客气?”
谢灼凌:“……”
傅屿唯已经沐浴过了,墨发除了发尾还带了些潮气,整个人身上都透着澡豆的香味。
只可惜世子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下人送进来洗漱器具。
傅屿唯亲力亲为。
谢灼凌上身还缠着布条,不能碰,傅屿唯掀开被子,解开他的小裤,给他擦身。
傅屿唯笑道:“世子先前不也给我擦过,怎么到自己了就这么害羞?”
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都是世子受折磨。
世子都能感受到傅屿唯把小灼凌拿起来,擦了个全身以及头部。
“。”
内心很蠢蠢欲动,可惜伤势太严重了。
等给谢灼凌换上干净的小裤,傅屿唯也累着了,下床喝了杯水。
谢灼凌:“我也想喝——”
“算了不喝了。”
傅屿唯:“那到底喝还是不喝?”
谢灼凌:“不喝了,早点歇息。”
傅屿唯:“行。”
仅留了一盏灯火,剪短了烛芯,使得烛光没那么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