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听说梁山之上多是英雄好汉,如何将这等灭失人伦的驴屎猪粪捡拾上山?”
“好了好了,孙二娘也是个嫉恶如仇的性情中人。”
晁盖拍着朱仝的肩膀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山上已安排酒宴,先吃饭吧。”
随即吩咐道:“来人,重摆桌案,上酒上肉,我要为朱仝贤弟接风洗尘。”
一声令下,喽啰兵忙活开来。
朱仝却拉住晁盖问道:“哥哥给我一句话,放不放扈三娘?”
吴用过来插话道:“贤弟不急,你也看到了,林教头和山上的众位头领对此事意见不一,还需从长计议。
“不过你放心,不管高展来不来,我都保证扈三娘安然无恙。
“来来来,先请入座,吃饭喝酒,一叙兄弟离别之情。”
聚义厅里重排了桌案。
朱仝眼光投向人群中的高展,高展恨死了孙二娘!心说干里没你,湿里没你,你却在此拱火?
但也没有办法,只得用手划了一下脖子,暗示朱仝,实在不行,就在酒桌上找机会劫持了晁盖。
朱仝心领神会。
晁盖、吴用邀请朱仝上座。
又命人将高展、韩丰等人请出聚义厅,送到一间偏房用饭。
临出门,高展瞅见孙二娘与林冲交头接耳,挑眉、咬牙、瞪眼,又狠又猥琐。
两只手还比了个淫h的动作。
高展暗暗恼怒,又担心她没安好心,给林冲出坏主意。
偏房里摆了两桌酒宴,喽兵安排高展等人入座。
十多名喽啰兵挎刀佩剑列在四周,门外又安排了三四十名喽啰兵看守,提防之意自不必说。
如此阵仗高展早有预料。
与众人该吃吃、该喝喝,不说话、不交流。
这边酒足饭饱,聚义厅内还在高谈阔论,热闹非凡。
高展总是想起孙二娘与林冲交头接耳时狠辣又猥琐的样子,实在放心不下。
高展起身,想要出门走走,被喽啰兵拦在房间内。
就连如厕,喽啰兵也像押犯人一样严密看管。
半个时辰以后,一名头目前来说道:
“朱县尉不胜酒力,喝多了,晁天王会安排他休息。
“山上也为各位官差老爷安排了住处,都随我来吧?”
高展不信朱仝在这个场合会喝多,说道:“我等要跟朱县尉住在一处,保护他的安全。”
头目道:“用不着,朱县尉是晁天王的兄弟,住在山上何须保护?你等随我来吧!”
那头目提着灯笼带路。
高展出门,见孙二娘、林冲等人还在聚义堂吃喝,稍稍安心。
高展众人随着喽兵离开忠义堂一带,往左边去了。
后面跟了四五十名喽啰兵打起火把,随行“押解”。
走出很远,下了一道山弯,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寨。
寨内排列了三排低矮的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