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在阎家把三两元宵煮得了,一只都没给别人分,用大碗装上端回了自个屋里。
阎解成下班回家看见桌上那碗煮好的元宵,料想就不是他爸阎埠贵的手笔,于是向媳妇问道:“呦,今天你回娘家了?”
于莉正坐在床上拿了件旧毛衣拆线,随口说了一句玩笑话:
“没回娘家,这元宵是我相好送的,快趁热吃吧。”
阎解成瞅瞅碗里,傻呆呆地说道:“什么相好给的呀,就这么几个元宵?”
“嘿,你还嫌少是吧。你们老阎家给我买过一个吗?”于莉把手里的毛衣往床上一撂,起脾气来:
“就你爸那个扣样,我跟你真是没法过了。今儿这桌上的元宵叫散伙饭!告诉你阎解成,等你吃完,我抱上被卧就去相好家!”
阎解成听到于莉提散伙,立刻蹲在地上埋着头,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我也想让你过好……那不是说不过我爸么……你别走……我没你可怎么活啊……”
于莉听着阎解成的声音里逐渐带了哭腔,下了床走了过来,打算说几句软话,安抚一下丈夫的情绪。
哪知她刚把手放在阎解成肩膀上,阎解成就把头抬了起来,泪流满面地说道:
“呜呜……你要走也成……那能把海棠介绍给我么?”
“你还敢惦记我妹!”于莉立刻炸了毛一样,劈头盖脸地往阎解成身上打去。
倒坐房离前院就巴掌大点儿地方,于莉两口子闹成这样,自然惊动了四邻街坊。
见儿子儿媳干仗,老阎家是全体出动,又是劝又是拉,最后在阎解成每个月少给三大爷交元钱的条件下,才算是把于莉的情绪安抚了下来。
傻柱提着七两元宵来到了易中海家,坐下来聊会儿天。
“记着别给老太太吃啊。就剩俩牙了,再给粘掉喽。”傻柱嘱咐着一大妈。
见傻柱送来的是元宵,易中海有些纳闷,问道:“这不年不节的,怎么想起来买这個?”
傻柱就讲了讲今天带贾家仨孩子去吃元宵,碰上厂里姓丁的炊事员,对方非要塞给自己两斤。
易中海点点头,提醒道:“那记着给人家回点什么,谁家都过得不容易,伱可别占人便宜。”
傻柱又把屋里灯光太暗的事情给易中海提了一嘴:
“这不当组长了么,我想晚上看看书,学学管理方面的知识。而且刀功也想再练练,万一还能有个比赛啥的。屋里这么暗,可周姐那儿就说不进去话……”
易中海回复地很爽快:
“oo瓦这样大瓦数的灯泡都是单位用的,私人购买得介绍信。我明天去厂里给你弄个o瓦的,足够你用了。小周哪儿你不管了,我去和她说。”
从易中海家回来,傻柱就看见秦淮茹在屋里等他。
秦淮茹傻柱回来,眼角一挑笑着对他说道:“听见三大爷家的动静了吧。就是你那点元宵闹得。”
“我那是好心,是于莉连吃带拿的。再说了,他家闹他家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傻柱一脸无辜地说道。
秦淮茹伸手作势要拿桌上放着的那包元宵:
“这祸头子我帮你收拾了啊,省得你给这个给那个的,再惹点事出来。”
还是傻柱手长,一把拿起元宵纸包,塞进了橱柜里,说道:
“别介,今儿你家仨孩子可都吃过了,这个是我要留给雨水的。”
没要到元宵,秦淮茹有点不高兴,数落起傻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