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相由心生,傻柱虽然觉得这话可能并不适用于自己。
然而他还是确信,像赵峨眉那样带着英气的姑娘不可能会害人。
“你想多了吧,我看她可比咱俩长的像好人。”
傻柱摸出香烟和煤油打火机,递给依丽扎,让她缓解一下情绪。
依丽扎并没有接,而是神经兮兮地对傻柱说道:
“我看男人未必准,但要是看身边哪个女人想害我,就没漏过!”
其实前天晚上赵峨眉给傻柱上药的时候,依丽扎就感到很不对劲了。
赵峨眉的动作不像是在擦药,更像是有些资深的舞蹈教练,在查看学员肌肉情况的手法。
赵峨眉对戏校的人员情况非常熟悉,但现在还留校的老师同学对她则毫无印象,只知道她是新从外地戏校插班来的。
依丽扎回想起从前几天开始,赵峨眉就很刻意地在接近自己,甚至执意和自己搬到了同一宿舍。
依丽扎有时故意让赵峨眉帮忙干点杂活。赵峨眉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强装着笑脸听从了她的指使。
依丽扎向傻柱分析着赵峨眉身上的诸多疑点:
“我去哪儿她都会找借口跟着,就连我要去厕所,她也会一起去。不管我在忙什么,她即使和我没挨着,也会用余光一直注视着我。”
依丽扎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低声说道:
“今天我要单独来找你,她硬是又要跟着。我就只好说是要来和你亲热的,把她羞得都没话说了,我这才有机会单独出来。”
傻柱给自己点了支烟,开始教育起依丽扎来:
“这凡事必有个理由吧。你已经不是那个资产亿记的顶流了。来到这个位面,你就是个牧区来的女学生,穷得叮当响。她害你,能图你什么?图内床新被卧么?”
依丽扎刚想反驳,傻柱打断她继续说道:
“当然,你是长得漂亮,但这戏校里谁又长得能差到哪去?再说,眼下这個年头,还怕她把你拐了卖了?”
傻柱估计到依丽扎可能没吃晚饭,在火上坐了锅水,张罗起了晚饭。
由于事先没准备,傻柱给依丽扎的晚饭就是碗清汤挂面。怕她不够,又加了一个在炉子边烤的焦黄的干馒头。
“你可真大方,纯碳水呀!”依丽扎撅着小嘴显出严重不满。
“嗨,有这个就知足吧。你来这位面多少天了,还没饿够是怎么的?”傻柱示意在这儿就这个条件。
依丽扎有些泄气地动起了筷子,说道:“我还以为【烧饼就馒头配米饭】是句玩笑话呢。”
哪怕是在招待这个来吃白食的,傻柱还是觉着这样的伙食是有些怠慢了。他想起什么似地开口说道:
“您要是觉着这样规格的晚宴差点意思,我那儿还有半根洋蜡,给您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