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行离美滋滋地呢喃:“你没想多了,就是你看见的这般!”
“痴了痴了!你看看你这副痴样,我都不忍直视。”公行莲真真是恨铁不成钢,可能怎么办呢,自己的亲弟弟,情窦初开,他总不能打击吧。
好不容易能有姑娘能走进他心里。
“可惜父皇说过,皇家的儿女,婚配不可擅自做主。尤其是小妈妈的身份,你可考虑过?”公行莲再度掏心掏肺地操起心来。
“而且现在的百花楼吧,它已经风光不再,这小妈妈赚钱本事没有,整个百花楼已经被她变卖地只剩一个空壳了!你和她一起少不了还要受穷吃苦!”
公行离瞥他一眼,老三今日怎么这般聒噪。
谈什么钱!
不爱听。
“三哥,你府里的皇子妃侍妾,哪个是父皇同意的?她的百花楼是空壳,我的皇子府也是空壳,既门当又户对,怕什么。”公行离转身朝客房走去,顺便去换身衣服。
怎么觉得脚步轻飘飘的呀!
好想飞两趟呀!
公行莲是所有皇子里最特别的存在,公行皇帝对他是毫不遮掩的偏爱。
其他几个儿子出一点点差错不是罚就关,只有公行莲,娶妃娶妾这么大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公行莲却说:“这个不能比,父皇那是放弃我,随我闹罢了。对你们严格是因为对你们抱以希望。”
公行离给他一个大白眼,锻炼磨砺其他皇子,他信。
磨砺他?
就算了!
公行莲:“扯远了扯远了,你也到了婚配的年龄,要不我回头问问太后老人家的意思?她一向疼你。”
公行离冷言道:“不要拿这些事去打扰她老人家。”
公行莲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好吧,不去就不去,急什么眼呐!
没一会儿工夫,公行离就借口要外出把公行莲打回去。
他自己换好一身衣裳又站到了刚才摔跤的院子里,看看屋顶,看看地面。
“殿下?”幕良将地上的瓦片踢到一边去,殿下刚才可是被这些瓦片砸伤了么?这说出去可就被人笑掉大牙了,谁都知道自家殿下的功夫在几个殿下里是最好的。
“去,让人把屋顶刷一遍,不能有一丁点青苔!”
幕良:?
“是整个府院的屋顶!”
幕良:??
“栽几株高的树,要能上屋顶!”
幕良:???
“殿下,您为什么非要上屋顶?”
他实在不解。
公行离:“谈事!”
他惊奇现现屋顶真是个好地方啊,而且今天非常漂亮地没谈成功!
要谈事,就得上屋顶!
上屋顶,就有可能……
脑海里竟是那只嫩白的手在他腰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