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余银见到了久违的老姜头。老姜头现在不是她想见就见的了,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反正很少能和老姜头碰上面。
但人家老姜头还生气了:“死丫头,除了来我这扫荡我的宝贝,你也不知道来看看我这老头儿。”
余银解释不清,又不想说自己忙显得敷衍老姜头,只好笑嘻嘻地赔上笑脸,把上次从冷月崖底下收割来的毒草,一股脑儿地全给老姜头抱出去:“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嘛!这回我给带的这些宝贝,能让你研究好多好多的毒药了吧?”
她可是连一根草碎碎都没给杜麻麻呢。
老姜头抽了两根草在眼前看了看,鼻子下面闻了闻,又看了看,又闻了闻,激动地直跺脚:“我滴个乖乖,你去冷月崖了?”
转头又说:“还好有我给你的那些药护身,不然你早就成了草的肥料了。”
这草居然这么恶毒,以后不去那鬼地方了。
“反正就这么多,再想要就没有了,你自己省着点用。”看到老姜头高兴了,余银也开心起来。
又和老姜头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会儿,余银就现老姜头和他的药炉子变得越来越淡模糊,最后怎么找也找不到老姜头在哪,她又身处一片虚无之中。
——
公行离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他试着做了两个轻微的动作,身上的伤口竟没有预想中的疼。
地上的人居然睡得贼香,四仰八叉的,她还能打出有节奏的呼噜。
他被呼噜声给逗笑了,然后缓缓起身将床上的被子给拖下来,小心地盖到她身上。
没想到轻微的动静还是把她给吵醒了。
“你起来干什么?伤口线崩了我一整天就白干了,快给老娘躺回去!”余银几乎都没完全睁开眼睛就骂人了,“你猪脑子么,这个时候我要你给我盖被子?”
公行离皱了下眉头,别说,伤口真有扯到,就是没那么疼他便忍忍。
余银将人摁回床上,检查了一遍包扎的绷带,除了微微渗血,情况还不错。“我好不容易把你扛回来,好不容易把你这些刀口处理好,你要是再给我整出什么来,我直接把你皮扒了。”
公行离:“我估计你可能是骂我骂累的,回来的路上你就一直骂我。”
余银炸毛了:“你听到我骂你了?你醒的居然还让我背了一路?”
那看来是骂少了,骂轻了。
公行离道:“非也,是你骂的实在是厉害,你一会儿嫌弃我太重,一会儿骂我没用,还说什么要把我扔了,我本想醒来再跟你打一架证明你说的并非对的,可失血有些多,就晕过去了。”
余银也不想辩解,虽然她不是他嘴里说的那意思,但这家伙听的都是关键词!
“你倒是会挑字眼儿!你能说这么多话,说明你伤没什么大碍了,我要去吃饭了!”余银想去填下肚子,实在是昨晚没吃两口就是一番恶战,到现在她连一口水都没喝上。
公行离也没拦着,他觉得余银是落荒而逃,而且那样子甚至好笑,身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呢。
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针眼,没错,扎他这一针的时候他又醒了一下下,模模糊糊地看着她忙来忙去,于是又安心地昏睡过去。
公行离知道,余银不会害她的,她拿出来的药品虽是怪异,他明白那些东西是她那个世界的东西,她的手法也是那个世界顶级大夫的手法吧,所以身上的伤口没那么疼。
余银出了门才现天色已晚,霜儿和杜麻麻在院子里急得——“你们还有心思喝茶?我在里面救死扶伤,你们在外面看夕阳品茶?”
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来第一次和公行离滚完床单,开门时看见两三桌的人围着吃席的盛况。
她真是想yue过去算了,她身边都是些什么队友!造孽啊!
杜麻麻说:“我们也忙了一天,这不是才歇息下来嘛!”老四老五都累地直不起腰来,贴着床就睡了。
余银也懒得跟她计较,问了句:“叶欣欣还好么?”
“我去找过她,眼神已经恢复,应该是好差不多了。”
那她便放心了。
“萧云可有看到?”
霜儿说:“萧将军是午后才回来的,受了重伤,清风正在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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