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关押的山洞口,随行一起来的幕良将一块一人宽的木板横到了深坑之上。三人依次通过木板,余银夫妇二人进了山洞。
余银走进山洞就看见大祭司一身污泥靠在石壁上,她的脸上血渍已经干涸,变成暗红色,她的两条胳膊无力地垂着。
地上的有洒落的食物残渣,碗也碎了。
公行离从怀里掏出手绢放到余银的鼻间说道:“味太大,莫要熏坏了。”
说完人家就自觉得站到一边不再说话,来的路上余银就交代过,不管等下她和大祭司提到什么都不要太惊讶,只不过是诈她而已。
余银接过帕子又朝大祭司走了两步,挖苦道:“啧啧啧,大祭司这个时候还挑食么?既然手不能动了,头不是可以低下来一些?人总是要吃饭的。”
大祭司睁开眼睛,倦容满面:“我是不盼着你来的,我们南疆人向来不怕死,你把我关在这儿无非是想磨我辱我。不过你来了,也没什么不好,我离死期近一步而已。”
余银:“这么说的话你比起我之前遇到的南疆人还有点骨气,只是不知道你的骨气能不能挨过老姜头的毒呢?”
南疆人不怕死这件事余银是一点都不能苟同的,她抓过,也见识过她们的怂样,相比之下,大祭司确实要比她们硬气一些,受了十多天的罪还是不服软。
但是搬出老姜头,余银有把握大祭司受不住老姜头的诱惑:“你说你写过他的药方,你可闻的出来这是不是你写过的?”
余银拿出一个小瓷瓶,这个还是上上回见到老姜头的时候扫荡来的。她倒出瓶子里的药丸凑到大祭司的鼻下让她闻。
看大祭司的脸色变了又变,余银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这个药的药方大祭司写过。
“你怎么拿到他的药的?他在哪里?你叫他出来见我!”大祭司多日未进食,她的体力不足以支撑她歇斯底里的叫喊,所以此时她的言语听起来很是平静,就好像老姜头才是那个负心汉,而她是等到心灰意冷的那个人。
余银一边把药装回去一边说:“并非我有意阻挡你见他,而是他说过,要是有来生,他宁可从不曾认识你。所以,我作为他唯一的传人,自然要尊重他的意愿,你说呢?”
公行离听着有些不对劲,这是诈么?分明听上去很真实!
大祭司:“那你拿他的东西给我看做什么?你三番两次提他难道就是为了刺激我,套我的话?”
余银:“刺激你是真的,套你的话嘛,其实不用那么麻烦,老姜头这些年研制了不少让人乖乖听话的药来,只要我愿意,要多少有多少。”
大祭司终于淡定不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也在这附近,对不对?”
余银“嗯”一声。
公行离此时几乎可以肯定,她们嘴里的老姜头正是传授余银江洋大盗之人,也是她手里那些毒药的主人。他之前一直以为余银会江洋大盗是因为机缘得了心法,没想到是创心法之人亲授。
“叫他来见我,否则你不会从我嘴里听到任何一个有用的字。”大祭司坚决道。
余银:“大祭司,你确定你要见他?”余银指了指大祭司满身的污泥和血渍,身上还散着一股臭味。
“我是在给你体面呐大祭司,我完全可以用他的药让你如实交代,只是到时候你的样子会比现在更狼狈。你觉得他看到你如今这副尊容会怎么样?”
老姜头,对不起了,先拿你名头来用用下次见到你我再跟你赔罪。
大祭司的神色终于松动:“你问吧。”
余银:“多少人在大兴,意欲何为?”
大祭司:“你还真是一点不含糊。多少人,我不记得了,出去了一批人总会折损几个,具体的我也不想记,但是几百个总有的。至于意欲何为,你说我是意欲何为?你们各国把我南疆禁在那方寸之地,我还不能反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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