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说完后,连峤便打算盖上被子睡觉了。
可喻亭却忽然用力抓住被子的一角,让连峤怎么扯都扯不动,只好认命地看向他。
喻亭问:“所以你为什么不反驳?”
“嗯?什么?”
反驳什么?
她太困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喻亭更加用力地扯住被子,甚至还往外拉了拉,似乎是在惩罚连峤记性不好。
“那天,看电影的时候,你说的话。”
连峤干脆放弃挣扎,双手松开被子,仔细回想了一下,“哦,可是那不是在说你啊。”
“是在说我,所以你为什么不反驳?”
喻亭不相信她不知道,她那么聪明,一定知道。
连峤此刻也清醒了几分,沉着声音说:“不是在说你,没有明说就不是在说你。”
“所以我不是一个压榨员工的老板。”
没有明说就不是吗?
喻亭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点什么。
“你当然不是。”
连峤见喻亭低下头陷入沉思,迅一扯,终于把被子扯了过来,开心地闷头睡过去了。
喻亭望着空空如也的手,以及床上鼓起来的小小一团,突然咧开嘴角笑了。
这一笑便是雪融冰消,化了的雪水汇成激流,浩浩荡荡地冲刷过他的全身,让他的血液沸腾起来,似在宣泄着难言的情意。
喻亭对着有连峤的那一侧,缓缓闭上了眼。
可是他却怎么都睡不着,这心间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烧得越来越旺,连呼出的气都带着点撩人的滚烫气息。
喻亭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