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果然是财大气粗。
你玩雕刻不是不可以,没必要用这么贵的玩意吧?
只不过大家敢怒不敢言,也不好说分一杯羹这种话。
盛又夏想着是无望了,但还是同傅时律客气地说道:“傅先生,那您分我一点,我有急用。”
她一个小姑娘,别人都没吱声呢,她就敢这么张口了?
在场的这些人中,还没人知道她和傅时律的关系。
傅时律眉头轻挑,她喊他什么,傅先生?
他抬手,将手臂搭在盛又夏的椅背上,“我要是不分你,又怎样呢?”
这是想泡她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是在为难盛又夏。
权利场上,男人的通病而已,碰到漂亮女人挪不开腿,这是想泡她呢。
毕竟这是杀伐决断的商场,女人总归没有男人这么厉害、强悍。
盛修明派盛又夏出面,这是死输的道理。
盛又夏坐直了上半身,要不然看在别人眼里,倒像是偎在男人的怀中了。
“傅先生高抬贵手,也给旁人一条活路。”
傅时律没有拆穿她的身份,“盛小姐没听过一句话吗?给别人活路,就是给自己死路。”
他这话一出,桌上众人齐刷刷变脸,噤若寒蝉。
算了,有跟他商量的时间,还不如拿下徐总。
盛又夏挽了把头发,长长的发丝黑亮,在她手指娴熟的动作下被挽到脑后,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根发簪,从头发里面穿过去。
簪子带着檀木香气,式样简单,但看得出来很有设计感,点缀在那里,让人眼前一亮。
盛又夏似乎是有备而来,小巧的耳垂上戴了一对珍珠的耳钉,头发挽起来后,脖子显得更加纤细。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起身。
傅时律回过神,伸了一把手,但盛又夏已经走出去了。
她穿了条新中式风的裙子,脚上是一贯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几步路踩得傅时律心尖痒痒。
盛又夏的目标挺明确,就是冲着徐总去的。
她走到男人的身边,躬身敬酒。
徐总受得起这杯酒,但因为是大美人的关系,他表现得受宠若惊,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徐总,一会可以单独给我十分钟吗?我们谈谈。”
她话说得很轻,别人听不见,但正是因为离得近,落在旁人眼中就没那么清白了。
“要我说啊,谈生意还是得带女人,有好处。”
“少说两句吧,一会把徐总给得罪了。”
但徐总那边已经听见了,其实像他这种经常在外跑的人,最常见的就是美人计。
只不过这次的盛又夏,比以往那些更好看、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罢了。
但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不想碰这种。
说出去难听,还不如给钱的那种断得干净利落。
徐总想要拒绝的,但是目光扫过了她头上的那只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