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善良一点吧。”
“我哪里不善良,我又没扒她衣服。”
屋内,盛又夏推开了傅时律的手掌,起身后靠向边上的床头柜。
傅时律想起身,盛又夏做了个制止的动作。
“你是不是吃药了?”
“这不得问你吗?”
盛又夏眉头微拢,“别随便冤枉人。”
傅时律烦躁地扯开颈间的几粒扣子,“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又是怎么进的房门?”
他满身大汗,但还尚存着最后的理智,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件事有鬼。
是唐茴。
而且进来的时候,唐茴有门卡。
盛又夏挺佩服唐茴的勇气,这件事闹大了,唐茴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她得想个办法,先把唐茴保下来。
盛又夏先把话题扯开,“你跟梁念薇发展到哪一步了?”
男人垂着头,汗水淌过他优越的鼻尖,掉在了裆处。
他抬起头来盯着她,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滚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你说我能对她做什么?”
盛又夏看了眼床单,还是洁白干净,但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我只看到她没穿衣服,是一丝不挂。”
傅时律当时水深火热的,一口气憋到现在,要真的碰了梁念薇,他也不至于现在还这么难受。
“你被人下了药,说不定那药还带有迷幻作用,你会觉得只要是个女人都行。”
再说梁念薇不是别人,又不用将就。
“我说了,没碰!”
傅时律手放到腰间的皮带上,“你来检查。”
盛又夏这会,脑袋是比他清醒的,她要把整件事给他弄清楚,这样他才能放过唐茴,不去找她的麻烦。
“那梁念薇的衣服,总是你脱得吧?”
傅时律从床上蹭地起身,修长的颈子里,经脉搏动,盛又夏看他又动了心思。
她挺冷淡的,“有事说事,你别动手动脚。”
“我没有脱她的衣服。”
盛又夏其实是相信他的,在她眼里,梁念薇从来就不是朵小白花,这么好的机会摆着,能浪费吗?
再说,衣服要真是傅时律扒的,他高低也得给自己扒掉两件。
吃了药多燥热,追求的肯定是肌肤相贴的爽感。
但她刚进来的时候,傅时律都没有跟梁念薇抱在一起。
盛又夏眼睛直勾勾地盯向男人,“不是你,那就是她自己脱的。”
傅时律眼眸里微沉。
“她要真的那么单纯没有心机,就应该打电话给你的兄弟,或者给你叫救护车。”
“她脱光衣服,是想睡你吧?”
盛又夏直起身,往前走了步,“还有一种可能性,她想让我看到你们滚在一起。”
所有的药,都没你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