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温世伯。”林灿乖巧跟着见礼。
温庆泽笑道:“我和你们爷爷一起喝过几次茶,听下人说你们是呈字辈的,不知你们父亲是?”
就知道温家这关不容易过,还好来的路上林灿已经简单的和君洄几人串好词了。
君洄不卑不亢,淡淡道:“家父柳如鸿,行三。”
“什么?!你们父亲是”
不怪温庆泽震惊,因为柳如鸿可是柳老太傅正儿八经的亲儿子。
若眼前的人没有说谎,那么他们就是柳家嫡亲的孙子,这和一般的旁支子弟可完全不同。
温庆泽欣喜道:“虽然我和你们父亲并未见过,但如鸿先生的名号这些年可是如雷贯耳啊。”
他邀请林灿和君洄入座,随后绕道茶台后亲自开始沏茶。
“柳老太傅最得意的学生就是你们的父亲,我还想着有机会去滁州找他手谈几局,没想到滁州还没去倒是等来了你们。”
柳如鸿的棋下的极好,整个南炎鲜有敌手,名号传出去不少别国的棋痴都兴冲冲的慕名而来,最后却都是失意而归。
君洄淡笑,“父亲也常说,温世伯是天下难得的儒商,有机会也要好好结实一番。”
“当真?”
见兄弟两齐齐点头,温庆泽哈哈一笑,“虽素未蒙面,但能得如鸿兄如此赞赏,实乃温某之幸啊!”
“两位世侄,快尝尝我们集林独有的金丝翠。”
三人在茶室品茗交谈,越接触温庆泽心底越震惊。
柳家门风自是南炎首屈一指的清贵,早就相传门中子弟各个温文尔雅,知识渊博。
没想到,这兄弟俩谈吐优雅不凡,待人接物也令人格外舒适,一个人外表上的尊贵或许靠衣物就能装扮出来,但内在的气质没有自幼的培养和积累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坦荡得体。
温庆泽不由感慨,“柳家不愧是南炎世家之首,见到两位世侄我总算是明白,为何四大世家中柳家为首,而我温家只能为末。”
“世伯也在乎这些虚名吗?”
林灿眨眨眼,道:“爷爷说为人立世但求无愧己心,心得乐名自得乐,术业有专攻,在经商茶艺方面,我们家可没人能比得上您。”
这一番话很是讨巧的取悦了温庆泽,“心得乐名自得乐”
看着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谈吐的林擦,温庆泽笑着笑着就有些悲伤起来。
“可惜,以我温家如今的局面,这心如何能得乐。”
“世伯可是在为明日的事发愁?”林灿追问。
君洄责怪的看了她一眼,“呈新,别人的家事不许多言。”
林灿立刻垂下脑袋,委屈应声,“哦。”
鬼手娇娘
温庆泽看着被训斥的林灿,摆了摆手道:“世侄不必如此见外,这件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并不是什么秘密,问问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