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老头说的也未必是真,属下再去找别人,偌大的西邑定然有人能解本命蛊的!”阿琪焦急道。
“”
“主子!”
半晌后,君洄突然坐起身,沉声道:“吩咐下去,明日一早回北夏。”
“主子,您要做什么?”
“守好院子,今晚任何人不许靠近这间房。”
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这话一出,阿琪瞬间大惊,“主子,不可啊!”
咚的一声!
阿琪直直跪在地上,“您是北夏的世子,万不能以身涉险,出了事属下回去怎么和王爷交代,和帝君交代啊!”
房间里气氛瞬间变得低迷。
床上林灿还在挣扎,君洄用力地按着她的胳膊,害怕她伤到自己。
若非有林灿时不时的痛呼,整个空间沉静得像是没有人存在一般。
阿琪跪在地上头皮紧绷着,眸子紧张地盯着对面满脸冷酷一言不发的君洄,期待着他能改变主意。
君洄从老头离开后,脸上便再没有一点表情,两片岑薄的唇抿直着,幽邃深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身下的人。
苍白的小脸裹着汗,两片唇红的几欲滴血,原本束在头顶的发冠也散了,墨发微微卷曲着铺了半张床。
此刻的林灿早已不见往日的明媚邪肆,周身的痛苦和无助让她彻底变成了那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逐流静静地看着蜷成一团的林灿,心头微微揪着,都是因为他们无能公子才会变成这样。
如今的局面,若主子真的不救公子,那公子
“主子,或许方才那老头就是胡说八道,咱们咱们不如现在就回北夏,届时举全国之力寻找名医,定能为公子解毒!”
“”
“主子!?”
看着阿琪不停地劝阻,而自家主子却沉默以对,逐流心底渐渐生出几分不安来,小心道:“属下觉得方才那老头说的应当都是真的。”
“逐流!你在说什么!”阿琪不可置信道。
逐流垂眸,“如今公子体内的蛊毒已经发作,若不能及时解蛊,公子怕是”
话说一半逐流也跪了下来,“主子,属下求您,救救公子吧!”
“逐流!”
阿琪不可置信地看着逐流,这才发现十几日不见他已经变了。
同样作为主子的下属,这才跟着林灿多久就已经将林灿的安危看得比主子还要重。
他有些失望地沉声道:“你忘了你是谁的人吗!你不仅不拦着主子竟然还说这种话!”
逐流脊背紧绷,“我即已被主子赐给公子,如今自然是公子的人,何况公子此次来宁冈本就是为了帮主子寻找缠心藤,如今公子身中蛊毒,主子如何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