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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也是一样。
她轻声道,“也不是努力就可以做第一。你怎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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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不明白。
想了好几天了,也想不明白。
许馥的手机里时不时又开始传出来猫叫声,和少年清亮快乐的音色掺杂在一起,让陈闻也又忍不住想摘助听器了。
她喜欢谁,和谁在一起都可以,陈闻也想。
他都不会难受,但是那个年龄比他还小的那个男孩,就是不可以。
现在他适应了助听器,明明就和正常人的生活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到底比那小屁孩差到哪里?
明明是休息日的傍晚,许馥却说不在家里吃饭,她精心打扮,化了妆,在门口换鞋时,点开了手机里的语音条。
那男孩愉悦的声音响起来,“学姐,我在门口等你,不着急。”
陈闻也套上外套,冷着脸跟她一起出门。
许馥奇怪道,“你去哪儿?”
“车队聚餐,”陈闻也犀利的眼神盯着她,他总算得了一个开口询问的机会,“你去哪儿?”
“去看演唱会。”许馥无所谓地耸耸肩,又叮嘱道,“你们聚餐可不要挑太嘈杂的地方,你现在听力还不稳定,一定要小心,知道么?”
陈闻也身形一僵,面色突然开始白。
……演唱会。
他突然觉得嗓子紧,说不出话来,只能沉默地远远看着盛郁殷勤地为她打开车门,看着许馥上了车,又看着那车疾驰而去。
好像明白了。
他和他到底差在哪里。
陈闻也垂下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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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立,”身旁的凌祺端起酒杯,大着舌头,已然微醺,“你结婚哥们儿就不去了,就在这儿祝你新婚快乐吧。”
陈闻也出神地望着桌上的酒杯,心思不知道飘到了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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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斯立没吭声,抬手端起了杯子,和他碰了杯,仰头灌下一整个分酒器的白酒。
他面容秀气,一双手却极为粗糙,维修车子这么多年,深色的机油渗进干裂的纹路里,怎么洗好像都洗不干净一样。
最近车队6续有好几个人离职,陈闻也便临时选了这天为他们办散伙宴。
“结婚是好事。跟着车队这几年辛苦了,”陈闻也的视线从那酒杯上收了回来,平静地颔,“到时候请帖给我,我有空会去的。”
大家这才6续地开始恭喜王斯立来。
“新婚快乐!到时候记得请帖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