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处。
仪式进行的很顺利。
但就当阮河要给阮萳之授冠,以示传承之意时——
阮萳之微微俯身。
阮河忽然停住,一个眼神,便有心腹立即派人将阮萳之团团围住。
这一异动,惹得观礼人群纷纷骚动。
“大伯?!”阮萳之讶异,“这是做什么?”
话虽如此,可瞬间赤兔出鞘,炽热携着漫天焰火,让人无法靠近他半分。
来了。
忽而,他唇际闪出一抹浅笑。
阮萳之原本还觉得阮渐姜丢了,阮河没心思搞事了。
来的正好!
也有观礼宾客不明所以:
“咋了咋了这是?不是继位吗怎么还抓起人来了?”
“天,我就知道这次来阮家有乐子看!传言不是说他们上一任家主的死都有问题吗,一个大伯越过家主嫡子继位,谁知道这中间得有多少故事!”
“真的假的啊,我出五百上品灵石,愿闻其详!”
“前面五百灵石那位爹,你稍等,我这就给你编一个!”
“放开少主!”
阮萳之这头也有近几年收服的阮家修士,见自家少主被围,纷纷拔剑一拥而上。
推挤旁桑间,有人混战、有人浑水摸鱼。
阮河元婴期修为,一掌便将阮萳之手里的赤兔打偏。
阮萳之早已金丹中期,他有赤兔在手,能与阮河缠斗也不落败。
他这时却故作不敌,顺着阮河力道就向一旁倒去。阮萳之猛地咬向舌尖,口中鲜血滚滚,顺着他唇际涌出,滴滴点点落在地面。
这小子受伤了?
阮河大喜,伸手便将他擒住。
阮河抓着他,忙喊,“都住手!”
下方混战立即被喊停。
混战一停,立即便有人出来要阮河给个说法。
“诸位息怒,”阮河仍是端着一副宽厚模样,他面上做出一副惭愧来。
阮河沉痛道:“怪我没有将他教好,如今之计是迫不得已啊。他平日从不归家,又与我离心,我也实在难替我那早去的二弟管教他,才让他犯下这等滔天大罪来——”
此话一出。
阮萳之被他擒在手里,垂着头,心里却恨极。
隐匿在人群中的阮蔚亦然。
她满目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