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非晚忙不迭的点头。
只要不骂她,一切都好说。
下一秒,李兰就站在门槛外指着院子里摇着尾巴的大黄狗“叫叫叫,现在知道叫了?”
“别人都欺负上门了,还摇尾巴。”
俞非晚再一次打了个寒战,这才是平等的创死每一个人,就连院子里的狗都得挨俩大逼兜。
这年头,村子里的人都这么强悍吗?
有点儿怕。
“还在那犄角旮旯干嘛,进来!”
李兰厉喝一声。
俞萍不假思索拉着俞非晚的手小跑着进屋。
在这个时候还嘴,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一夜,各有各的心事。
半夜三更,月黑风高时,院子里的大黄狗扯着嗓子不要命的叫。
俞水山连忙披着衣服,手里握着手电筒,推门而出。
大黄狗依旧在对着大门撕心裂肺的叫。
“谁?”
“谁在外头?”
俞水山并没有打开院门。
隔着木门,俞水山大声问道。
无人应答,隐约间能听到脚步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有人!
俞水山心中一凛。
这下雪天的三更半夜,不是谋财就是害命。
耽搁的功夫,全家人也都穿好了衣服,就连老太太也起来拄着拐杖站在了院子里,忧心忡忡的看着那扇木门。
“爸,妈,外头那人走了。”
俞非晚裹着厚厚的棉袄,小声开口。
她脑子里的东西,看的要比肉眼远的多。
俞水山眼中闪过狐疑,手中握起门边支着的锄头,李兰捏着擀面杖,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手电筒的照射下,门外的雪地上有一排清晰的脚印,看大小,应该是壮年男子。
门口凭空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石头下深蓝色粗布的一角在随着寒风晃动。
俞水山放下锄头,搬开石头,折起来的粗布鼓囊囊的。
俞水山跟李兰对视一眼,捡起来打开。
钱?
钱!
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不是谋财害命,是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