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是代沟啊!
究竟什么时候,这帮古人才能听懂自己说话?
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纱芊碧一觉睡到次日天亮。睁开眼睛,她恍惚了三秒,才想起自己已经穿越。
望着古色古香的房间,她坐起身,活力满满地给自己打气,攥着拳头高喊:“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成为威震天!”
“你可以的,加油!”
然后,她斗志昂扬地抬起头,准备接受锦衣玉食的宫廷新生活。
徐太医几乎彻夜未眠,整晚都在思考治疗方案,一大早便来为纱妃娘娘诊治,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收工。
望着自己的“作品”,他满意地点头,收起药箱潇洒离去。
临近上午十点,老娘也来看望纱芊碧。
虞国夫人迈着从容的步伐,缓缓走入屋内,想看看闺女气色如何。
老夫人气度优雅地抬眼瞧去,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登时吓得浑身剧颤,差点掉头跑掉。
卧槽!这什么玩意?
只见纱芊碧脑袋上,足足扎着数百枚银针,跟个刺猬似的,走起路来一摇三晃,头似乎随时可能砸到地面。
算算那些银针的重量,至少也得十几斤。
虞国夫人嘴角抽搐,小心翼翼地问:“吾儿好点了吗?”
“好,好多了,这些……针可以……摘掉吗?我感觉脑袋……有点沉。”
纱芊碧晕乎乎地说着,眼睛还不停往上瞄,似乎生怕头上的东西掉下来,就像正在表演顶碗的杂耍艺人。
“万万不可!”虞国夫人神色郑重地摆手,果断否决她的要求,“今日是大臣觐见之会,事关生死,切不可掉以轻心!”
“必须保持神清目明,对答如流。徐太医曾言银针可以舒筋活血,更能令头脑清醒。”
清醒你妹呀!
纱芊碧刚要争辩,猛然意识到不对。
“等一等,事关生死?”她瞬间支棱起来,仿佛回光返照,“怎么个情况,咋突然就要死要活的?”
“你难道忘了?”
虞国夫人屏退左右,仔细听了听,确定周围没人,才神色凝重地说:“此事关乎皇位继承,作为二皇子的‘生母’,你必须参加夺嫡的考核论辩。若是不能成功夺魁,后果可就生死难料了。如果仱妃获胜,你或许还能安享余生,可要是被閤妃成为皇后,以她的性子,肯定会叫你们母子人间蒸。”
“或许顾忌纱家的反应,她不会做得太过明目张胆,但是事后暗中下手是必然的。”
“因此,你一定要全力以赴!”
纱芊碧惊了:“啊?”
一顿惊诧过后,通过老妈的解释她才弄明白。
原来,先皇近两年虽然久病缠身,但一直不甚严重,只是身体虚弱,因此并没急着及册立储君,一直以为自己说不定哪天就康复了,却未曾想突然间撒手人寰。
这就需要由皇室宗亲和大臣们共同商议,一起决定太子人选。
按照大莎国的传统,太子至少要到十岁才能登基,而且十八岁亲政之前,必须由母亲代为摄政,除非生母不在人世。
而太子的生母若是妃嫔,则自动晋升为皇后,与原来的皇后共同掌权。
类似慈禧和慈安那种,两宫并立。
先皇原配的皇后,很早就去世了,而且并无子嗣。因此,目前皇后之位空缺,而有资格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