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孩童何其无辜,她们不懂得死亡是何,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因为女子的身份就将她们舍弃。
荒郊野岭上,孩童啼哭,如孤魂野鬼,不得归家。
邬今杏念出了蓝本上写的字:“
女子身份,压住了无数不弱于男子的才女。生而不养,弃女郊野,当真可恨。世上许多不允女子识字,每逢进京赶考,女子亦生向往,却被赶之门外,又是为何?
同为人,怎就区分了男女。抬得了男子,便举不起女子吗?
幸而识字,遂写此书。女婴无辜,我来抚养。
李愿落笔。”
邬今杏念完一面,抬头,道:“你们看这,这里的字和李愿不同。”
锤子凑上去看,越看越眼熟:“这不是和那张纸的字一模一样!”
“哪张?”潘献匀疑惑道。
“哦,那是在百花楼的时候,你们应该还在矮林村。”
温川谨没动,主要是江见晚也没有什么表示。
“江小侠,你在想什么?”
“我其实可以不是女子。”江见晚突如其来的一句打乱了温川谨的思路。
“这话怎么说?难不成……你原先是男子?”
“我什么都不是,但也什么都是。不过,我现在叫江见晚,是一名女子。如今是这样,以后便也不会更改。”
“这话我不明白。”温川谨盯着江见晚,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我是我。这便够了。”江见晚压低了声音,温川谨也听出来了她少有的郑重。
“嗯,你便是你,也是独一无二的江小侠。”
“你这话听着不对。”
“没事,我人也不对。”
江见晚沉默,温川谨笑着。
“江师妹!”锤子转头喊道,示意她过去。
江见晚抬步,走近了就听见他和潘献匀又吵了起来。
“我赌十灵石,你敢不敢!”潘献匀指着蓝本上的字,信誓旦旦地说。
“你真当体修都一根筋吗?”锤子冷笑一声。
宗音娟站在一边也甚是无趣,她对这个场面没什么多大的触动,听见起了赌局,也想加入试试,于是就开口问:
“赌什么?”
“你们三个可小心些,逮住了可有好果子吃。”邬今杏无奈地拿回蓝本,走向江见晚,将那页纸翻开,递给了她。
江见晚接过。
“江师妹,这字可曾熟悉?”邬今杏问。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