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自己“做贼心虚”,可是这种情况,她怎么控制得住?
一口米饭还卡在喉咙口,这个时候也跟着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年栀连忙放下筷子,捂着唇,礼貌地将脸瞥向一旁。
却正好听到对面男人的声音,低沉的嗓音,浑厚好听,却分明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暧昧,“压力当然要给,不然怕她找不清方向,既然现在跟着我,那么就是我的人,我就算给了她压力,也是为了她好。”
冷淡疏离
年栀没有忍住,原本就一口气卡在喉咙口,又不能在饭桌上大声咳嗽而憋得难受。
这会儿,更是难受,整张脸都憋红了,捂着唇,闷声咳嗽着。
宋闻璟说的是坦坦荡荡的,那些“暧昧不清”的感觉,或许只有年栀自己心虚,才会如此觉得。
叶凌军听着他说那样的话,倒是没有怀疑什么,若有所思地点头,“压力是要给的,不过年栀她,到底也是刚刚毕业出来的,对很多事情上手都比较慢,闻璟,你就多费点心思,慢慢教。”
宋闻璟骨节分明的长指,随意地拨弄了一下面前的骨碟,他薄唇一勾,深邃的眸光,正好落在那个一脸尴尬的女人脸上,她的小脸儿涨的通红,一双澄澈的眸子也在不断地闪烁着,这种闪闪烁烁的样子,不知为什么,竟让他心头的阴霾少了一大半。
“当然,年栀对很多事情的确是非常生疏,不过她倒是很有悟性,有时候,也是一点即通,您放心,我会慢慢教她,一定让她……越做,越有感觉。”
“…………”
“咳,咳咳咳……”
年栀只觉得嗓子眼都快冒火了,宋闻璟这个混蛋,他绝对是故意的,尤其是最后那几个字——
越做越有感觉……
他一定是故意的!
宋闻璟这种别有深意的话,搭配着他一张深沉内敛的俊容,让叶凌军,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也听不出别的意味来。
可是这话传到年栀的耳中是什么样的滋味儿,那么传到了叶景澜的耳中,同样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他伸手,直接就将手中的筷子丢在了桌上,啪一声,叶凌军蹙眉,低声喝止,“景澜,你干什么……”
“你会说话么?”
叶景澜看都不看叶凌军一眼,阴鸷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对面的宋闻璟,他双手环胸,长腿在桌子底下一蹬,颀长的身躯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整个人,却是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气场,“你刚刚那几句话,让我很不爽,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