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请我吃冰了?”
项希执拗的摇头:“不值。”
楚砚礼没想到这小孩这么执拗,他又转过身来,懒洋洋靠在墙上:“那怎么办?答应给你修,修好你还不要了,不然你再请我吃一顿冰?”
项希:“……”
别说再吃一顿也不值,他把这吉他拿回去甚至没法交代。
这么贵重的东西,院长妈妈肯定会过问的。
项希索性直接将吉他塞进了楚砚礼的怀里,郑重道:“谢谢你。我真不能要。”
楚砚礼对这个现实而别扭的小孩儿充满耐心,挑眉问道:“你不打开看看吗?”
项希摇头。
大有一种不是自己的东西看也不看一眼的固执。
楚砚礼笑了起来,直接收回了吉他。
他说:“我今天没带钱过来,星期日你去我们上次约好的公园,我把钱还给你,另外我修好了吉他你又不要了,我觉得你应该赔我精神损失费,给我好好道歉,然后再赔我吃碗冰。”
项希听得认真,觉得对方没有提出无理要求,直接点头了。
“好。”
“说定了。”
项希点头。
“我走了。”
项希站在门口,乖乖地说再见。
楚砚礼离开之前,清冷幽邃的眸略带压迫感地扫了一眼一直盯着门口的男生,而后才离开。
等项希看着楚砚礼背影从走廊里消失,才怏怏不乐地坐回座位。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心里的小人已经痛哭捶地了!
旁边的男生问项希:“刚才那人是谁?高中的?”
项希微微怔了怔,随后坐直身体,佯装漫不经心的说:“嗯,高二了。”
那男生好奇的问:“你们什么关系?”
项希耸了耸肩,没说话,故作神秘。
男生在这个年纪总是会以仰望的眼神去看高年级的学生,况且刚刚那男生的眼神有些压迫感。
他们也放弃让项希外包的打算了,转过身又去说些别的了。
天知道项希心里多紧张。
他这算不算是狐假虎威?
项希趴在桌子上,想到楚砚礼竟然将他的话那么当回事,心里像是裹着一块糖一样开心。
他人可真好。
项希又不由得庆幸,幸亏那天没跟他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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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那天上午,项希早早地就出门去了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