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一天我变得一无所有,你愿意收留我吗?”
“这种可能性大吗,你现在资产过亿,就不能先提前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吗?”
“嗯,说的很中肯,听得出来你是在拒绝。”林邑来鼻腔里出一声苦涩的声音,他能怎么解释这种风险的概率高到随时可能生。他要的是她的帮扶吗,肯定不是。他不过想要一句承诺,有时候男人也需要承诺。他们不说,不代表不想要。
或者他们有时候会误以为主动的霸占,可以平替被动的承诺。
“我养不起你,林总。我现在刚还清贷款,上个月我还负债累累,这个月我就把酒言欢,给你画大饼?我敢画你也敢吃?”
“你给我什么我都吃。”
“是吗,大郎该吃药了。大郎,遗嘱先写一写吧。我现在也就勉强能解决温饱问题,你在我这吃不上软饭,林总还是好好打工吧。”
宋鳞比的调皮彻底将他逗笑了,现在瓶中的酒已经稍微有点打开了,只要倒到杯子里,在杯中再醒个几句话的时间就已经非常适饮。
两人从来未感到如此放松和释怀。
成年人的感情不过是o的自我满足,o的互相需求,o的互相迁就,多了可能就没有了。
而电话那头的酒友那边此刻环境幽暗,但在如此光线下也不难捕捉到他的举动,他的轮廓。他不看手机时,那些转动的眼眸。他喝酒时,那颗吞咽滑动的喉结。他吞吐气息时,那个微颤的鼻尖。
无一不牵扯着宋鳞比,如果让情绪来决定的话,她会觉得今晚这款酒醒得刚刚好。今晚的林邑来显然也非常适饮,如果不是距离太遥远,此刻她也想把他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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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当然也是功不可没的,酒是最好的催化剂。
有那么片刻的安静,彼此相对无言,只有时不时的对着手机屏幕的对视,和时不时的举起酒杯的对饮。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二人此刻共同对着窗外的月夜,借着酒意空洒一腔惆怅。
女人越喝越醉,男人越喝越清醒。
葡萄酒轻易不会让男人醉得不成样子的,而且只喝一瓶的话,对他们来说只会助眠。
往杯子里倒入最后一杯酒的时候,宋鳞比已经丧失了大半的理智,现在的她一边沉浸在美酒的熏陶,一边沉浸于对美色的垂涎。
她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的那头看的时候,眉目流盼,那个眼神就像桃花般妖艳,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模样,应该是一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抑制不住的兴奋。
状似明月泛云河,体如轻风动流波。她的举手投足之间,顾盼生姿娉婷袅娜,也无一不在摄引着林邑来。
“快到床上去睡觉吧,一会儿没人抱你上床。”
宋鳞比此刻体内的酒精正在横行霸道肆意穿行,就连大脑也被酒精侵蚀霸占。她甚至拒绝对他提出的关怀作出任何回应,只是眼皮沉重地对着手机屏幕,偶尔露出个嗤笑,整个身体蜷缩在椅子上,小小的弯作一团,看起来竟也十分惬意。
遥隔上千公里的酒友此刻也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她缱绻在躺椅上,时而舒展,时而骚动。
她就这么睡着,他就这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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