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是图我口袋里的摔炮!
经过他的软磨硬泡,我的摔炮,进了他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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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家的柚子很好吃,见我们喜欢吃,嘎嘎拿了麻袋,装了很多,让嗲搬回去放着吃。
原以为拜年过后,就要到暑假才能来嘎嘎屋了。
可再见的时候,嘎嘎没了妈妈。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写日记。
2oo6年2月8日天气:阴
妈妈要奔丧了,日记空下来了,那个太太——去世了。
我不知道去世是什么意思,傻愣愣的换了厚实暗色的衣服,被妈妈带着去看那个已经不能看见的老人了。
先生(做丧事)叽里咕噜地唱着我听不懂的词,嘎嘎哭的很伤心,很多人劝她。
也有人对这位老人的去世无动于衷,拿了瓜子磕着烤火,笑眯眯的和他人谈论东家长西家短。
小姑姑的眼睛是红肿的,我不懂。
众人披麻戴孝,绕着灵堂走了一圈又一圈。
大公鸡惨叫着结束了它的生命。
饭后,妈妈也和别人谈论着什么,似乎一个人的离开,好像对她没什么影响,又好像对她影响很大。
人生百态在太太的葬礼上尽数显现。
在先生的帮助下,太太的棺材进了山。
葬礼过后,生活还是要继续。
送走了先生,妈妈要带我们回家了。
春天如约而至,新一轮的竹笋破土而出,就像一茬又一茬的小孩,总能延续人们的意志。
今年的竹笋好卖,我们扯了很多,企图能换到更多的钱改善我们的生活。
第一次,我学会了用大人的方式剥竹笋,剥的手指泛红也笑嘻嘻的。
某一天,嗲妈吵架了,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