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步一步地向屋内走去,老狗没有真的咬我,而是只在我身边嗅来嗅去的,我知道,它是在分辨我的气味。
许是确定了我的身份,它不再对着我狂吠不止了,而是对着我摇尾巴,摇的很欢快。
“啊,优优来了,佬佬,快喊姐姐。”外婆正在砍猪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们进了堂屋,两个弟弟正在看电视。
两个弟弟,一个胖,一个瘦。
“优优姐。”老大先说,他是胖的。
“优优姐。”老二声音轻,他是瘦的。
两兄弟依次叫了我。
我把放在包里的水果还有零食拿了出来,说:“放到屋里吃,少看点电视。”
池子边还放了一堆衣服,想必都是这两兄弟换下来的。
嘎嘎忙的飞起,砍猪草,煮猪食,洗衣服,喂牛,全都亲力亲为。
我帮着做了一会儿,和嘎嘎说:“嘎嘎,庞钰、庞晟两兄弟也上小学了,好多事情都可以自己做的,您没必要这么宠溺他们。”
“他们还小,哪里做的好这些事哦”大人总觉的孩子还小,所以对很多事都包办,然而这对于生在山里的孩子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再劝说嘎嘎,而是提议离开,说到城里还有事,就走了。
嘎嘎给我拿了钱,我没要,直接跑着离开了,嘎嘎是赶不上我的,我坐上了景区每天仅有一趟的回城的车,买了车票。
山路弯弯曲曲,但风景很好。
进了城,张新站在车站的出口处,撑了一把伞,是太阳伞。
“唐优,过来啊。”我们隔着马路对望,马路上,是车流。
等了一会儿,车都过了差不多了,我过了马路,站在了他身边。
他牵上了我的手,我低头看了一眼,刺眼极了。
我的手,很小。
他的手,很大。
我们进了一家铁板烧店,人还挺多,好像没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