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追赶的大汉认出了面前的人顿时停住了脚步不敢上前,而后面的妈妈桑和品红从地上爬起来此刻正一瘸一拐的往这边走。
而后在清楚对面人的长相后,面色一滞,转而就是一脸谄媚的道“不知道聂爷今晚过来,多有得罪了。”
聂爷聂爷是哪个那男人不是叫唐俞的吗
原本还缩在男人怀里鬼哭狼嚎着高喊“哥哥救命”的景平脑袋一僵,那啥啥她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不会吧她运气这么背难道今晚就这样栽在这里了
景平一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身子慢慢变得僵硬,她竟然连抬头清抱住的男人是谁的力气都没了。
耳边只听得妈妈桑小心翼翼的赔笑道“聂爷,这个这位姑娘是你的妹妹”
景平此刻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就在此时,头发却是一动,有一双厚实的男人的大手在她的发上轻轻抚摸,动作轻柔,透着明显的安抚意味。一时间景平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滴,那啥,这是这特么的究竟是什么情况啊难道自己没有抱错人
正僵持间,就听见一道低沉的透着些许沙哑似沙砾摩挲镜面的磁性男声道“舍妹年幼胡闹,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宋妈妈不要计较。”
“哪能啊,原来是聂爷的妹妹,我真是该死。咳咳,还请聂爷不要见怪,我就是觉得这个小姑娘面善起来挺投缘的,这样吧,品红,去多拿些酒水来给聂爷赔罪,聂爷,既然来了魅都,可一定要玩的尽兴呀”
妈妈桑连环炮似的丢下一堆话,下一秒在接触到男人深潭般眼眸时蓦的收了声,打了几个哈哈就拉着品红下去了。
终于听不到那个女人的声音了。好险,景平如乌龟出壳一般颤巍巍的把头从男人的怀里伸出来,这副怂样直的聂政身侧的两人噗噗笑出了声。
景平忙转头去,发现左边此刻站在的男人赫然就是下午在金店过的怀抱美女的痞气男,而右手边眉眼含笑的男人就是唐俞
既然唐俞在旁边,那么自己现在抱着的男人是谁
心头生出一丝不安,景平猛的用力抬头,在清楚上方男人那张冷硬的宛如雕塑般俊美的脸庞时,“啊”的一下尖叫出声
是聂政竟然是聂政
景平两眼一翻差点就被吓得昏死过去。
穿越之前与聂政那精短的一面一直让她提心吊胆的,脑海中悉数浮现在中西区警署到的关于聂政过往的档案,传闻他年轻时圈地盘混战从来都是拿枪冲在最前面,至结束之后全身却半丝血迹也无,尤其是其人阴郁枭鹫的气场,时道上人都称之为修罗。
被这样的男人哪怕是远远的上一眼景平都觉得难受,更别说如此刻般整个身子都缩在他怀里了
在触及男人那双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眸时,景平终于回神,下一秒就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连滚带爬的从男人的怀中窜了下来,之后就下意识的弓着身子往眉眼生春的唐俞身后躲去。
此番动作又让众人一乐,只听得面相略显痞气的那个男人打趣的着聂政道“我方才刚想说好羡慕大哥,人在位上坐,艳福天上来,却未曾想艳福竟然自己会长脚,本以为是大哥,原来竟是三弟的么”
闻言唐俞眉心一皱,轻斥道“什么艳福不艳福的,祁俊你又在胡说什么。”
名叫祁俊的男子开始挤眉弄眼。
景平轻抚胸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就是一个黑帮头子么按照历史发展的轨迹,聂政现在还不是整个新义安的龙头老大,只是一个湾仔区一个堂口的堂主罢了,理应不算是特别可怕吧
顺了顺气,景平刚想开口,就见聂政挑眉似笑非笑的了她一眼,只一眼,景平瞬间就觉得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
所谓的气不顺大抵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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