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她不就是前两日在魅都逃命时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抱了一把么用得着这般厌恶她
这个男人这个身为香港黑道未来之主的男人,心眼还真是有些小。
男人大手上的力道更重,景平痛得直吸气。
而男人的眼中却不见丝毫怜惜,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沉沉如深渊,不见丝毫的情绪外溢。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又想从我这边得到什么”
男人粗粝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慢慢婆娑着女人柔嫩的脸颊,动作如情人一般温存,而薄唇吐出的话语却似寒冰一般冷彻人心。
景平暗叫一声不好,原来聂政竟是把她成了别人派来的奸细卧底了吗居上位者一向多疑谨慎,她竟是把这项特质都忘却了。
一边暗恼自己自从踏入这个时空就一直脑筋不清楚一直在犯傻,只以为把小姨救出来之后就万事大吉,却根本忘了,这是个动荡不安的年代,硝烟四起,一不小心惹了哪位大哥的猜忌,小命丢掉还是其次的。
竭力平静心绪,景平眼眸微微眯起,心底在思索着该怎样组织语言平复聂政的怒气。
却不知她这眉梢眼角的轻微变幻落在男人的眼中又是怎样一番慵懒闲适的风情。
聂政的眼眸危险的眯起,也罢,既然这个女人本就是送上门的,而自己此刻也刚好对她起了反应,那就这样吃掉也好,反正这正是她希望的,不是么
手上的力道渐渐放轻,手指更加流连的婆娑着女人光洁的肌肤,而后在那双秋水眸抬起过来时,聂政整个身子猛的一沉,如大漠中的苍狼对待到手的猎物一般死死压制住对方,不让猎物有丝毫的异动。
身上突来的重力让景平一惊,抬头,就见聂政此刻正在她的上方,两条有力的长腿死死的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她不动声色的抬头,对上的就是聂政那双似有两簇火焰在烈烈燃烧的眼眸。
“你想干什么”
景平启唇,面上不动声色,声音里却是透出明显的恼意。
“我想干你。”
男人一只手臂支起搬个身子,居高临下的着他,神情是那般冰冷,说出的话却又是那般的火辣粗俗。
我擦
景平此刻只想爆粗口,虽然资料时早就知晓聂政这样的男人在年轻时也是流连花丛的风流人物,女人无数,却不想这人真正下流起来会是这般粗鲁生猛。
面上的笑容已经僵硬,景平此刻认清了现实。
两只纤细的手腕伸过去抓住男人那双正往腰部探去的大手。景平满脸平静的道“聂爷,您真的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故意接近你,对你也根本就没有任何企图。我只是不小心阴差阳错的进了这个房间,既然惹的聂爷不快,那我尽快离开就是。”
说着话便想起身。
男人此刻却不阻止,只是好整以暇的着她。
景平以最快的速度自床上起身而后下床,却在双脚刚接触到地板时,腰间一痛,。整个人被男人如抛沙袋一般狠狠的摔在床上。
“啊你干什么”
景平下意识的尖叫,聂政冷凝的眉间闪过一丝恼意。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倾身过去,刚想让她吃些苦头。就感觉后背传来一阵拉力。
回头的瞬间就见一张脸,一张如花朵般娇嫩媚人的丽颜。
抓住他的是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唇红如火,眉目如黛,整个人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美眸中还带着薄薄的泪意。
察觉到聂政的失神,景平也顺着他的视线去,在到那个纤细单薄的身形时,只觉得眼前一黑。
梨花带雨,用这个词来形容此刻的林柔最恰当不过。
任何一个男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这样一出活色生香时,只怕心里的念头都只会是狠狠的拥有她的。
完了,有个声音在她脑海中说道。
她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你你不要伤害她,今晚应该陪你的人是我,她只是不小心走错房间的,求你放了她。”
甜糯的女声响起,明明微抖的声线泄露了她不安的心绪,少女如玫瑰般般娇艳的面上却是倔强的坚持。
一双葱白的手腕死死的抓住男人的衣袖,原本纤细的男式西装穿在她的身上还是稍显肥大,宽大的衣服包裹着纤细单薄的身上,那般柔软的摸样让男人心底里一软,直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好好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