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只是教我姑姑如何制作白糖,也就是你们常吃的糖霜。”
“糖霜?”
虽然李承乾不尚奢靡,但糖霜这等食物还是吃过的。只是此物过于昂贵,哪怕他身为太子也不可能经常享用。
“你还会制造糖霜?”
“这东西可价值不菲呀,若是真能大量生产,其价值还真比盐铁的利润大。”
“父王,制造糖霜很简单,其实一句话就能说明白,只需要将黄……”
李厥刚说到这儿,就被李承乾给堵住了嘴。
“你既然已经将秘法告诉你高阳姑姑,就不能再告知别人,哪怕父母也不行。”
“哦哦……”
李厥想不到自家这个看上去有点糊涂,甚至有点窝囊的老爹,竟然还有如此诚实守信的一面。
这不由让他对这个便宜老爹好感大生,继而开始给老爹画饼。
“父王,你有没有想过出去后干点啥?”
李承乾听到这话,拧着眉毛问道。
“我真能出去?”
“能呀!”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爹最多将你流放,绝不会舍得杀你的!”
“这……”
李承乾突然被儿子给整不会了。
自从他被以谋反罪抓进来,他就从没想过他能活着出去。
在他想来,以父皇的杀伐果断,他只有选择鸩酒和白绫,亦或者匕的权利。
因此,他这一个月也一直是按照这个思路在设想。
然而,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他可以不用死了,可以自由自在的过剩下的几十年,这让他有种无所适从的慌乱。
因为他八岁的时候就被封为太子,他这辈子除了读书就是学着如何做一个好太子,除此之外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做!
“我能做什么?”
“我还会做什么?”
李厥见老爹都快被自己逼疯了,不由给他提了几个建议。
“父王,你看歌舞咋样?”
李承乾听到这话不假思索的摇头。
“打猎?”
李承乾小时候曾经喜欢过打猎,只是被于父皇派来的师傅们劝诫,让他将打猎的东西都一股脑给烧了,自此再也没打过猎。
“盖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