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仙一直觉得今晚的表哥有些过于安静,也过于迟钝了,见他已经躺在床上要睡了,才问道:“表哥,你跟妻主生了什么事吗?”
严皓尘听傅逸仙这般问,就想到傍晚时,他那主动的情形还被人拒绝了,就感觉羞的要死,干脆用被子盖住头,没脸见人了。
傅逸仙:“你亲妻主了?”
见被子里没反应。
傅逸仙又猜:“你们圆房了?”
严皓尘掀开被子,辩解:“没有。”
傅逸仙见他终于出了被子,又问道:“是妻主拒绝了?”
严皓尘一顿,翻过身,背对傅逸仙,不说话。
傅逸仙想了想说道:“现在的妻主,其实不会太拒绝人的,你看她拒绝不了花语对她的热情,也拒绝不了我对她的依赖,表哥只是没找到赖着她的方法。”
严皓尘一愣,转过身看着表弟问道:“为什么要赖着她?我不需要赖着她。”
傅逸仙一顿,忽又笑道:“表哥身强力壮,的确在这方面不需要依赖她,但咱们是男子,有时候该扮柔弱的时候就要扮柔弱。”
严皓尘:“我不柔弱呀!”
这是他的硬伤,他这般高大,如何柔弱。
傅逸仙:“这个柔弱不是说,身体柔弱,而是从情感上,从需求上,从生活的方方面面上依赖女子,就这般说吧!表哥亲吻妻主的时候,会感到不舒服,恶心吗?”
严皓尘惊讶表弟如此直白的问他,但也低低的回道:“她是我妻主,我自是不会反感她。”
不仅不反感,且还有些情动,每每与她亲近时,他都差点失控,才制止自己别再继续,他不想那么随便就生关系。
傅逸仙:“我也喜欢亲近她,看到她说话,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张合的嘴唇,然后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这嘴亲起来的时候是那般的软,那般的”
严皓尘:“逸仙,别说了。”
傅逸仙好笑道:“我只是想告诉表哥,我心悦妻主,心悦她,就能接受她的所有触碰。那表哥呢?承认自己的心意没有那么难,特别是她已经是咱们的妻主的情况下,表哥试着心悦她,待到那种心悦满的好似要溢出胸膛时,做什么都觉得是自然而然了。”
严皓尘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之前,不是那般反感她吗?如何就能接受她做妻主了?”
傅逸仙转头看着昏黄跳动的烛火,嘴角含笑的说道:“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情深。不过这是我的感受,不代表表哥,表哥倒是想想自己该如何跟妻主相处。”
严皓尘:“她叫我想想,是因为我她是的正君而想与她圆房?还是因为喜欢她那个人而想与她厮守一生?”
傅逸仙一愣,心道:‘表哥可真是傻,妻主已经明明给他机会了呀!’
见表哥那般纠结,傅逸仙还是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严皓尘想了想说道:“她那般拒绝我,我心里有些难受,面上不免都显露了些许委屈,她就说我不适合撒娇,我适合硬刚,还说什么,天下我有,莫敢不从的那种话,我哪是哪是那么硬,我也可以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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