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泽心里乐开了花。
他把梁姿扑在沙上,捧着脖子下巴一顿亲,“宝贝。”
“我是不是得提前定个酒店?青岛冬天冷不冷?”他又想起一桩旧账,“梁老师去陪我逛街买衣服。”
“还买,还买,衣柜都装不下了,”她问起正事,“你打算怎么跟我爸妈说?”
“梁老师想怎么说?咱俩对对答案。”
“我想摊开了说。”
“我也这么想。”
梁姿拿起遥控器,点了“继续播放”。
两个人围着小方桌吃冷挂面,女人穿着白色蕾丝睡裙,男人穿着白色背心,盛夏的薄汗在他们的肌肤上折射出古铜色的光泽。
暴雨忽然而至。
梁姿倚着清泽的肩膀,“他们要做爱了,我猜。”
清泽低声“嗯”了一句。
话音未落,女人放下筷子,吻上了男人。
屋外雨声潺潺。
电影到底是没看完。
梁姿晚上回到家,拆开了清成阡给她的生日礼物,剪刀在胶带封口处轻轻一划,取出了一沓画纸。
最上面贴着一张绿色便利贴,写道:“这是我从清泽家里偷偷拿的,不要让他知道。”
梁姿在门厅地板上坐了下来,一张一张地看。
波尔图的路易一世桥,巴黎的艺术桥,特罗姆瑟的跨海桥。
蛋挞,肉桂卷,牛角面包和油条。
在海面跳跃的小鲸鱼。
阳台对面的奥斯曼屋顶,书桌上的金丝眼镜和打火机。
落在床边的深蓝色睡裙。
有的画上了色,有些只是潦草的画稿,每一张的左下角都标了“qz”。
梁姿小心翼翼地把这些画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