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织起蛛网沾染古色古香的黄土
鼠洞旁的老花镜去年已故
翻开一页垫脚檀香柜的老旧残书
呷一口陈年霉茶
我深刻吞吐
是这样的味道
是这样的叮嘱
絮絮叨叨地跟了我一路
我的路我自己走
累了偶尔为你驻足
老爷子的名字用蝇头小楷精雕细琢
力透纸背的纹路
我模仿了小都不如
于是我把任性的笔墨挥舞
椅凳倒斜
棋盘失足
墨文包裹了車马炮士相卒
你怒我哭
常常想为何要用黑色在白色上书写不服
我终于明白
生活上的斗争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