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缘:“等会儿还要小测昨天的学习成果,小鹿不想要一百分、不想要老师的奖励了吗?”
少年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心动神色。
沈乐缘装可怜:“老师好疼啊,快疼晕了,疼晕就不能给小鹿准备礼物了。”
小鹿睁大眼睛看他:“老师那么娇弱的吗?”
沈乐缘顺势扶着额头继续装:“难受,不行我要晕了,我马上就要晕了!”
小鹿慌乱地往外退:“我去给老师拿药!”
床底安静下来。
残存的惊惧在沈乐缘胸膛里跳动,他闭上眼睛回想少年刚的癫狂,在胸口剧烈的起伏中感到头晕目眩。
这只傻白甜弱智受好像不怎么白?
也不像是切开黑。
单纯像个精神病,需要住院需要吃药那种。
在床底下躲了几分钟,他有气无力地往外爬,感觉这一天比前世半辈子加起来都刺激。
上半身刚出床底,抬眼看到两双脚。
一双穿着黑皮鞋,站在毛绒地板上,是保镖;另一双穿着灰色拖鞋,放在轮椅的踏板上,是大佬。
沈乐缘:……
老天爷,你一定要玩死我是吗?
这刺激得过分了!
蔺渊默不作声地俯视青年。
头散乱,眼圈微红,手背上被咬破的皮肉正在渗血,衣服底下或许还藏着更多的痕迹。
不等他看清楚,那颗脑袋连同半个身体嗖地蹿回床底。
房间里没有声音。
床底也没有。
几分钟后青年大概是做好了心理建设,从床的另一边爬出来,若无其事地问:“您什么时候来的?”
蔺渊的视线落在他耳朵尖上:“你醒之前。”
那不就是什么都听到了?
细碎丝之间,红艳的颜色迅加深,沈乐缘不敢想大佬是怎么看待他的,干笑着说:“我早上刚醒时容易犯傻。”
男人淡淡道:“看出来了。”
沈乐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