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不解释,我也不会误会你。”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顾画不会因为温漫初来迟了一点就误会她。
温漫初掖了掖顾画的被子,“我给你倒杯水,你润润唇。”
顾画嘴巴太干了,她忽视不了。
接过温漫初递过来的水杯,顾画说道:“我确实口渴了。”
同在一间病房的宋知礼,见顾画没接自己的水,却不抗拒温漫初的接近,他挺憋屈的。
明明,他是她最亲密的恋人。
她更应该依赖自己。
然而,现实却并非如此。
宋知礼像个局外人一样在旁边站着,他几次想插话,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医生说让你住院两天,你别急着出院,我今晚有时间,可以陪你。”忙好手头的工作,温漫初就想要陪床。
顾画察觉到温漫初的坚持,也就没有反驳她。
不过,宋知礼一听她这话就不乐意了,“温漫初,顾画有我了,她不需要你陪。”
哪怕插话的时机不对,宋知礼也要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顾画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挺身而出,事后你再想弥补,你不觉得很多余吗!”温漫初看到宋知礼就来气。
她以为宋知礼和苏以柠玩暧昧就已经非常下头了,没想到他更下头的操作还在后面。
顾画听出温漫初一番话背后的深意,她清凌凌的眸光撇了宋知礼一眼,开口问温漫初,“宋知礼对我说,把我救出游泳池的人是他。”
宋知礼还不死心,妄图欺瞒顾画,“你没有溺水,就是我的功劳,而且将你送进医院的人,也是我。”
温漫初讥讽地笑了,“你可真好意思冒领功劳,明明是你视而不见,不管顾画的死活,连搭把手都不愿意。”
“另外,我澄清一下,送顾画到医院的人,根本不是你。”
“到现在,你怎么还敢信口雌黄!”
温漫初情绪起伏大,对宋知礼越鄙夷不已。
“我所言句句属实,你不要误导顾画。”开口后不久,他慢半拍地察觉到自己的话站不住脚。
可话已经说出来了,又没办法咽回去。
宋知礼想扭转局面,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谎言继续下去。
“你要是说实话,我兴许还会高看你一眼。”
“但显然,你这个人一点儿也不可信。”
“你非要和我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