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不喜被人触碰,但她好
像是例外。
苏忱霁伸手将她如同对待小狗般,提抱在怀中,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
那干碎的玫瑰花瓣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潮湿,印在上面,正散着清香。
他将头埋下,舌尖舔过那块滑腻的肌肤,眼底被洇湿。
浅浅地呼吸,轻柔的舔舐。
急促地喘息,粗鲁地撕咬。
玫瑰不是玫瑰味,是柰花香。
沈映鱼本是在装晕,察觉脖颈一疼,睁开眼时险些误以为自己躺在案板上,是一道餐食。
苏忱霁则是用膳的食客。
她被咬得倒吸一口气,手倏然抓住他晃荡在下巴的髻,玉莲簪被拔出来落在地上出清脆的声音,摔成了两截。
“变态,放,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痴迷地咬着那一处,尖锐的虎牙深陷,血液流进他的唇舌。
甜得他浑身颤栗,理智消失了,有道声音亢奋的在他的脑中兴奋尖叫。
灭顶的快意袭遍全身。
他撕扯圣者的冷静外皮,变得急迫,不容许她挣扎,单手锁住她挣扎的手。
用力将牙齿深陷进去,喉结不断滚动,贪婪地大口吮吸着血。
像妖,凶残的蚕食她。
“救…命…别杀我。”沈映鱼又将他额上戴着的圆玉扯下,仰着下颌,泪眼婆娑的无助挣扎。
她感觉快被他咬死了。
许是听见了她的哽咽的声音,细弱得犹如初生的婴孩,无助又茫然,娇弱弱的,怯生生的。
他从疯狂中抬起眸,眼尾泛着潮红,唇依旧没有松口,含着她的肩膀。
比她还可怜,如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小狗,格外纯白无辜。
自然,前提是他唇边没有鲜血,眼底也没有还未平息的疯狂。
“好疼。”沈映鱼见他眼神逐渐清明,赶紧开口:“你说过不杀我的,我要死了,快放开我。”
苏忱霁迟钝地眨了眨眼,然后乖巧又顺从地松口,在此之前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的用舌尖卷过伤口。
舌尖舔舐肌肤的感觉,如有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