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春江花月夜,弹奏得淋漓尽致,素芬不断拨动琴弦,美妙的音律直击心灵,二人享受地坐在椅子上,身心已全然放松下来。
“好,比上次好听一点!”郭杰鼓掌道。
这曲子旋律虽然动听,但却只是大半刻钟就被素芬弹奏至曲末,罗恒都还没有尽兴,意犹未尽地望着缓缓停下动作的素芬,询问道:“弹完了?”
素芬点头,平视着二人,反问道:“二位公子,可还有什么曲子要听?如若没有,那小女子便要回房休息了。”
她说罢,一双高冷的眸子直视二人,等待着回应。
罗恒问道:“你还会弹些什么曲子?”
素芬回道:“高山流水、梅花三弄、寒鸦戏水、渔舟唱晚、出水莲……这些都会。”
罗恒思索片刻,随后吩咐道:“那你把这些曲子,都弹一遍吧。”
听到这话,郭杰抽了抽嘴角,扯了扯罗恒的衣角,埋怨道:“大哥,你想让我吐血嘛?!”
罗恒蹙眉,淡淡道:“不就听几曲子而已,怎么就要吐血了。”
郭杰蠕动嘴唇,低声道:“她是头牌,你知道多贵嘛?一曲子九十八蓝金币,一整套下来,她把会的都弹了,没个三四千你想走出这个门?”
闻言,罗恒也是深吸一口气,偏着脑袋,问道:“那我话都说出去了,现在怎么办?”
郭杰叮嘱道:“你别说话了,我来跟她说!”
罗恒顿时沉默,想看看他如何应对。
郭杰笑道:“那个素芬姐,我这大哥不懂曲价,那个……你看,我们包日,怎么算?”
素芬望了罗恒一眼,又将眼神移至郭杰身上,平静道:“我看那位公子第一次来,既然你要包日,那我便给你少算些。”
她思索片刻,续道:“今日已经过半,我便算你半天的钱,一千五,你看如何?”
“一千五……”郭杰心中顿时舒服许多,随即开口应道:“可以,但要一直弹到我们离开为止,如何?”
素芬点头,应道:“没问题,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说罢,素芬便直接开始弹奏起来,一曲高山流水顿时响起,罗恒脸上立马露出笑意,安安静静的听了起来。
郭杰一看罗恒那潇洒的模样,也是嘿嘿笑了起来,吩咐小丽端来美酒,二人一杯接着一杯的饮着,十分销魂与快活。
二人从未时三刻,一直听到酉时三刻,才见素芬停下动作,她柔声道:“二位公子,想必也是饿了,不如我们一同吃晚饭,如何?”
两人同意她的请求,悠哉地吃完晚饭后,素芬再次弹奏起来,一曲接着一曲,直让人沉浸在这美妙绝伦的音律中,无法自拔。
夜色降临后,二人更是不断地饮酒,完全放开了,只见小丽和苏晴都站到雅间正中央,陶醉得翩翩起舞,一时之间,二人脸上更是露出愉悦的笑意,一双眸子望着场中央出神。
子时后,二人醉意上头,眼中之物开始变得朦胧,在悠扬的琴声和妓女的陪伴下,只觉身处于天堂之中,直到酒壶打翻在地,二人也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罗恒率先醒来,现自己竟仰面躺在地板上,身上还压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是苏晴。
罗恒将她推开,苏晴身上的衣裳完整,想来是没生什么事,只不过,二人身体贴合之处,有些湿漉漉的,一股温热感渐渐消失,湿透的地方,显然是壶中酒水洒出所致。
再看郭杰,两手搂着小丽的柳腰,倚靠在墙边,二人脑袋挨在一起,脸上挂着残存的笑意,看起来十分温馨,如一对情侣那般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