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音叫点雪将小红送走,又向赵尚书和沈璧禀明了自己这段时间要去品雅居的事情。
只是没有提品雅居是四皇子的产业。
“流云去了半日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严昭家里的情况怎么样。”
“姑娘别急,前两日流云过去,严公子母亲的病便已经好了许多了。许是严公子送了信回来,流云为了看信,这才耽误了时间。”
“也罢,那咱们便不等她了,先去品雅居吧。”
赵华音与点雪出了门,刚刚准备上车时,流云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姑娘!回、回来,回来了!”
点雪扶住流云。
“什么回来了,你慢慢说。”
流云大大的喘了几口气。
“姑娘,严公子、是严公子回来了!”
流云十分欣喜。
赵华音也是眼中一亮,
“他可将我要的布料带回来了没有?”、
流云猛地点头。
“姑娘,严公子说他总算未负姑娘所托,将姑娘要的东西带了回来。”
“太好了!”
赵华音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
“你叫严昭晚些时候将买回来的缂丝直接带到品雅居来见我。”
流云得了吩咐便又往严昭家里去了。
赵华音到品雅居,吕掌柜便直接将赵华音引进了内院。
“主子吩咐过,只要是赵姑娘来,直接进内院就是了。”
“多谢吕掌柜。”
吕掌柜恭敬地将赵华音领了进去。
“今日四殿下会过来吗?”
赵华音问吕掌柜。
“主子未曾说过今日过来,平日里主子也是很少过来的。”
赵华音点点头。
也是,燕歧平日想必都有很多事情要忙,哪有时间一直待在这里。
再加上昨晚城防营好像就在抓捕犯人,也不知道人抓到了没有。
赵华音竟隐隐有些担心他。
燕歧此刻正挺直背脊跪在大殿之上。
惠帝一脸疲惫地听着御史参奏,不时伸手按按眉心。
听完御史参奏,惠帝抬起头,锐利的眼神盯着跪在下方的燕歧。
“城防营丢了数名重犯?”
“启禀父皇,并无此事。”
“并无此事?那城防营昨夜满京城搜捕,所为何来?”
惠帝还惦记着下朝要和贵妃一起试一试新酿的酒,脸上已经写满不耐。
“哼!你若连一个小小的城防营都管不好,不若交给旁人!”
站在旁边的宣王一听这话,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唇边的笑意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