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瑜吻的很深,吻的缱绻,勾的人心醉。
扣着布满情潮绯红欲色脖颈冷白修长崩起青筋的手,性张力十足,雄性荷尔蒙的掌控欲和吸引力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唇瓣相贴,顾怀瑜狭长的凤眸盯着闭着眼沦陷在吻里的小女娘。
车里满是情色的声浪,沈姒整个人被吻得迷糊,舌尖被吻的麻痹失去知觉,一吻结束,沈姒脱力趴在顾怀瑜的怀里,出舒服的喘息。
顾怀瑜手指点了点被吻得红肿的唇:“有没有舒服一点儿?”
沈姒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的小手软软的带着顾怀瑜的大手挪到了腰下,粘人主动的年糕歪歪头,凑到顾怀瑜的耳畔:“夫君,你看,好难受。”
顾怀瑜的手碰到浑圆和一手的黏湿,猛地翻转手腕扣住沈姒的手腕,腕骨崩出青筋。
事情正朝着他预知的方向展,但阴郁偏执和最后的理智反复对撞冲击,他狭长的凤眸死死盯着沈姒,手用力地握着沈姒的小手。
暗哑的声音满是阴沉的威压:“姒宝,把裙子穿好。”
“哦。”
被凶了,沈姒乖乖地穿好衣服。
她只是想给夫君看看,她现在到底有多不舒服。
既然夫君让穿好,那就穿好吧。
沈姒穿好底裙,又趴到顾怀瑜的肩上,扭着身子蹭到顾怀瑜的耳边,喷香的果酒带着湿润:“那回去脱下让夫君看。”
声音嗲,染着醉意,透着乖巧,像是要把自己最得意的珍宝给自己最喜欢的人看。
确实最得意的珍宝。
刚才顾怀瑜没有看见,但是手上残留的触感骗不得人,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堂而皇之,事情不是简单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更何况,现在沈姒醉得不省人事,一身绯色。
遑论分不分得清人都是另说的事。
“怎么还没到?”沈姒自言自语,让两人的之间泾渭分明的界线彻底模糊。
顾怀瑜低垂着头,将沈姒揽抱在腿上,手指搓捻着指腹的湿润,声音隐隐透着疯狂阴鸷:“这么着急回府?姒宝想做什么?”
“唔”沈姒的呼吸打在颈上,绵软的呼吸翻滚,绵软纯情:“回去,和夫君”
“嗯?”
耳边的声音温柔缱绻:“和夫君什么?”
沈姒声音很小,纯情羞怯又无比纯情地说出来:“做和画上一样舒服的事。”
小女娘杏眼湿润,没有任何虚伪的谄媚讨好和做作矫饰,说出的话也不掺杂猥亵和狎昵。
醉酒的沈姒像是回到了幼时,全身心地依赖着顾怀瑜。
顾怀瑜一向多疑,知道沈姒今日如此定是喝的东西里被下了药,也或者不止是喝的。
他怀疑过和沈姒多年未见,她偶尔露出几分幼时情态,也不过是在故意讨好,引着他沉沦。
而那个空等了多年的童稚戏言似乎终于可以成真越蛊惑人心。
顾怀瑜声音满是疯狂,压抑着问道:“姒宝,你确定要夫君帮你?”
沈姒声音粘腻,“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