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边的嬷嬷都说了,大房搬回来的事就是谢清瑶做的主儿,侯爷都说不得数。
虽然谢清瑶没有掌家权,府里还是她说了算。
谢清瑶单手托着脸,笑了笑:“大嫂抬举我了,都是沾了谢氏雅士和陛下的光,我没费什么心思。”
陶氏挑眉:“那也是三弟妹脑子灵光,懂得借势。”
李氏顺着她的话道:“就是就是。”
聊着聊着,李氏状似无意地提到,贺灵慧跟荣国公的长房孙子殷淮庆互相有点意思。
“殷公子乃长房嫡四子,相貌堂堂,人品贵重,是有学识的郎君。”
看样子李氏对这个疑似未来女婿挺满意。
坐在李氏身旁的贺灵慧挽住母亲的胳膊,闻言害羞地低了头,“母亲,怎么就说出来,还,还八字没有一撇呢。”
李氏:“我这不是随口说说,我都打听清楚了,那小子是真不错。”
荣国公?殷淮庆?
谢清瑶回忆了一下,她跟这位荣国公的孙子自然是没有交集,可她跟荣国公府长房夫人,也就是殷淮庆的母亲打过交道。
强势,刻板,极爱给儿媳立规矩,不是个好相处的。
儿媳顶撞一句,就让儿媳冰天雪地跪了半个时辰,人都差点冻没了。
谢清瑶端起茶盏,低抿了一口,“大嫂不能光看对面郎君如何,还要酌情考察公婆,妯娌关系。”
这话是在理,陶氏点头。
李氏扯了扯唇角,“那荣国公府大夫人刘氏是有点儿强势。”
贺灵慧咬住唇,不太高兴地垂下头。
下午茶结束。
贺灵慧与贺思妤一同走着,贺思妤提醒道:“三婶和大伯母的话你都听见了,别将来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