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受了一顿刺激,从张府出来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游魂似的回了府里,直奔王熙凤屋里去了。
凤姐儿听了这些话也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大伯子和自己婆婆都没的蹊跷。原来大老爷为了保住琏二的性命才避居东大院。夫妻两个都都受了刺激,只躺在床上愣愣的发呆。
忽听贾琏沉沉的声音响起,“如今有外公和舅舅帮忙,我必是要查出谁害了母亲和大哥终究对出来要替母亲和大哥报仇的。”
系统提示“贾琏与外祖舅舅相认,得到助力,奖励一次。”许丽到这一行字,麻木的开始帮王熙凤挑奖品。
次日一早,贾琏夫妻刚刚起床。就听见有人来禀,“二爷二奶奶,昨晚上大老爷喝了酒睡下,可能睡得不安稳。早上开始发热了,已经去人叫了太医。”
听见这话,贾琏夫妻忙忙的打理自己。又叫安排车,好过去请安。只平儿偷偷的了凤姐儿一眼,又慌忙低下头。心里一个劲的打鼓。
贾琏着急先出了屋子,王熙凤就低低的跟平儿道“放心,大老爷没事。只跟我当日一样梦魇惊着了,休养两日就好了。”平儿心里又是一惊,当下也不敢多想,只低着头扶着凤姐儿出去了。
等夫妻俩到了东大院,太医也先到了。果然只说没有大碍,给开了几副汤药,说发了汉就没事了。只叫静静的养几天就好了。贾琏把太医送走,又回来服侍贾赦喝下汤药。
贾琏见贾赦神色复杂的着自己,心中一动,忽的有了猜想。也着贾赦欲言又止。贾赦见此便吩咐邢夫人,“我这喝了药就先歇下了,你们都下去,只留琏儿守着就行。”
“那老爷先歇着,我叫两个丫头在外面伺候着。”见贾赦如此吩咐,邢夫人道。说完带着凤姐儿和一众侍妾就出去了。
屋里没了别人,贾琏才凑到近前低声说“老爷可是也做了梦”
听他这么说,贾赦眉毛一挑,“何来此言,可是前儿你媳妇也做梦了”
“何止我媳妇,儿子也跟媳妇做了一样的梦。我俩都梦见,”贾琏偷偷了贾赦一眼说着,“我俩都梦见咱们大房出事了,被圣人降罪夺了咱们父子的爵位和身上的官职。然后罚咱们回乡种地去。可是回了金陵才发现,家里的田地庄子都被二婶卖了。”
“你是说你和你媳妇都做了一样的梦”贾赦瞪大眼睛问道。
“正是如此呢,梦里还有,宫里大姑娘封了妃。圣人念着祖上的功劳和贵妃娘娘的体面,又给了二房一个爵位给了宝玉。
我和凤儿惶恐了好几天,想着是不是祖宗不得咱们嫡长一房就此断绝,才来给我们示警。正想着来找老爷说说这个事情呢。谁知今天就听见老爷身上不好。”
贾琏顿了顿又低头说道“可是跟老爷的梦样的”
贾琏贾赦半晌没有言语,就知道大老爷这定是也做了一样的梦了。想想舅舅的话,正想提一下自己母亲和大哥的事。
就听贾赦说道“既然是祖宗示警,你们夫妻可有打算怎么做”
“我和凤儿来,若是继续由二房把持着咱们荣国府,大房确实危机四伏。以前儿子不懂也没多想。现在我和凤儿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大房继承了祖父的爵位却不能在府里当家作主。”
贾琏一边奓着胆子说一边着贾赦的神色,自己爹脸色没变又说“我们只想着先打理好自己的私房,算是给咱们一家子留个后手。然后在跟老爷禀告此事,想着咱们一家一起总是能给咱们大房挣一个出路。”
听他这么说,贾赦又道“若是我不听你说的话呢”
贾琏低下头回道“若是老爷坚持相信家里是母慈子孝,兄友弟恭。那我和凤儿也不能孝,只能管好自身,不叫人拿到错处。
再找机会,把府里那些豪奴蛀虫处里掉。不叫他们打着府里的名誉出去干那些丧天良没王法的勾当。也免得到时候罪名都扣在老爷这个袭爵人的头上。
拿下了那些奴才,估计也能有一笔不小的钱财。
梦里还梦见咱们府欠着朝廷的亏空,原想着用这笔钱先还上一部分欠款,剩下的只能跟朝廷商晚几年再还。
只是着实是不知道咱们到底欠国库着多少银子。心里只想着先尽量筹措,能还多少是多少。
即便咱们再落到梦里的情形,朝廷着咱们一心尽忠的份上也能宽待一二。
再则我们想尽量攒出一份家私,好叫出了万一咱们大房不至于像梦里一样衣食无着。”
贾赦沉吟半晌,只说了句,“就照你们想的办吧。明儿再过来直接到房找我,如今既然你醒事了,你母亲的嫁妆也该给你了。”
说罢就叫贾琏出去了,还嘱咐了一句“老太太那里,只说我昨儿着凉了,明儿好了再去请安。多的话就别提了。”
贾琏晕乎乎的出来,跟王熙凤一块儿辞了邢夫人,回到自己的院子才回过神来。
凤姐儿听他说了缘故就有些恨铁不成钢,“既然老爷都同意了,你还做出这副样子干什么。”
“既然老爷同意了,就说明老爷也知道咱们大房的危局。怎么老爷就一声不响呢”贾琏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缘故。
他钻牛角尖王熙凤赶紧劝道“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咱们总有知道的那一天。咱们只好好打理我和婆婆的嫁妆是正经。
至于整治那帮奴才,可能还得舅老爷帮忙。
既然舅老爷不叫声张咱们相认的事情,二爷就勤往那边跑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