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平安那一首《大苏湖》刚刚他也询问了一位宾客。
一听之下。
他确定了一点。
《大苏湖》这是李平安呕心沥血好多年才作出来的。
所以,《相思》如此绝佳诗作,李平安哪可能作得出来。
兴许,给李平安二十年、三十年,他都写不出来!
《相思》的作诗之人,必是另有其人。
“真就是我的好友今夜写下,我亲眼目睹……”
面对这宾客们排山倒海般的攻势,王重涨红了脸,紧咬牙关,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莫要哗众取宠。来人……”
独孤信懒得听王重多废话,甚至他还想越俎代庖,直接将王重轰出这赏花宴。
“表哥,你急什么。且让王重把话完。”
突然间,陈若雨语气不紧不慢地道,可实际上她内心久久难以平静。
王重的话,旁人还在怀疑。
可她却深信不疑。
《相思》定是李平安所作。
这家伙真就才华惊人。
而一想到与李平安初见时,她居然对方胸无点墨,她心底就惭愧不已。
恐怕在当时的李平安看来,她就像极了跳梁丑。
想着这些时,陈若雨心情不免有些恼火。
此刻,独孤信却比陈若雨更加气恼,是火冒三丈都不过分。
但他还是摆出摆出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挥退了那一帮虎视眈眈、摩拳擦掌准备行动的随从们。
然后,他一脸不耐烦地对着王重冷冷道。
“还有什么话想,便就赶快。”
虽,王重畏惧独孤信,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地步上。
退缩?
这不可能!
一旦退缩,怕是今夜过后,他包括李平安都会沦为苏州城里人人取笑的笑柄。
鼓足勇气后,王重满脸自责地道,“《相思》是写在一张宣纸上,都怪我一时疏忽大意,将那稿纸丢了。如今,这稿纸便就在独孤公子你身上吧。”
宾客们依旧质疑王重话语的真实性。
因为,此前独孤信可已经了《相思》是他在宴会上捡到的,并且《相思》就写于一张宣纸上。
“这可证明不了什么。”
独孤信表情冷漠,可他心底还是有所动摇。
他看王重的表现真就不像作假。
难道,《相思》真就是李平安所作?
不!
不可能!
他还是不信。
或者可以,他不愿意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