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柏三天去看曲秋彤一回。。。。。。”
柳长安顿声,生怕太子不信,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扇动着,杏眼明亮,充斥着让人,不由自主想要相信的光芒。
她道:“殿下,我的证据,虽然不像滴血认亲那么准,但是,也足够证明,柳文柏就是有问题!!”
“他就是个奸生的!!”
“滴血认亲。。。。。。”萧绰烟眸里的震惊,依然没有消失,神色却是恢复正常了,淡漠矜持,“那个不准。”
“啊?”柳长安一怔,呆呆地问,“戏文里不都是滴血认亲吗?怎么会不准?”
“不准该怎么办?”
她还想偷拿柳余的血,跟宋氏相融,好让她相信呢?
要是不准了,要如何证明?
“孤不懂理由,只是大夏开国太祖留下遗言,滴血认亲并不准!”萧绰垂眸,语气疏淡。
柳长安垂着睫毛,右手抓着衣角,焦急地扭着。
“你不用急,偷。。。。。。”
“以奸生子偷换嫡长,又令奸生子为世子,盗取国公之位,这件事,孤会查。”
“要是真的,孤会跟姨母去提。”
萧绰把柳长安觉得难如登天的事,全都揽过去,喜的她小脸儿都红了,杏眼盈满感激和感动,启唇就想道谢。
然而,她话未出口呢,萧绰蓦然沉脸打断了她,“只是,柳长安,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超品国公的事,是你能查的吗?你拿不拿你的性命当回事儿了?今番,柳文柏只是稍微查觉出来不对,就勾结土匪来杀你!”
“要不是孤经过,你死在林子里都没人知道!”
萧绰沉声斥着。
柳长安吓得缩头,小心翼翼不敢看他。
“草率、莽撞、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冒失鬼,你就不怕连累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