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着被烫手的仇呢?
只是温厉护的紧,她不想和温厉闹的太僵。
如今温厉都这态度,她还贴上去干嘛?
“我还以为你真怕了她。”施若男很满意薛玉凝的态度。
薛玉凝看了一眼施若男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觉得她以前可能受过什么刺激。
吃过晚饭,薛玉凝坐在走廊那里听几个小丫头在吵架。
韵儿已经被琴儿和青晓孤立了,不过韵儿不以为然,还很看不起青晓和琴儿。
“你……”施若男端着一盘李子过来。
“嘘——”薛玉凝不让施若男说话。
施若男靠近薛玉凝坐下,把李子递给薛玉凝:“看热闹呢?”
“你说她们三个天天有吃有喝活也不重,有什么好吵的?”薛玉凝不能理解。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自己的男人都被人抢了,还天天乐呵呵的。”施若男嘲讽。
“你这话……”薛玉凝怎么那么不爱听“你不是不想我依靠温厉吗?”
“不想你依靠他,和你这么卑微是两码事。”施若男和薛玉凝讲道理“谁家男人被抢了还没事人一样。”
薛玉凝吃了两颗李子才反应过来:“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怎么不对?”
“人最不应该的,就是把别人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但凡有一点不顺心意,自己先痛苦起来。”
“我看你比较合适当和尚。”
“是尼姑。”薛玉凝纠正。
“突然觉得你不适合了。”施若男和薛玉凝一起看热闹。
“你一会儿去找一下金子。”薛玉凝小声说。
“大半夜找他干嘛?”
“今天温厉问我金子的事,我没告诉他那东西是金子做的,他有可能会自己去打听,你去找一下金子,把他做好的东西带回来,另外有人找到他头上,直接否认。”薛玉凝不想给金子带去麻烦。
“还真是温厉能做出来的事,那我现在就走。”施若男说完就走。
温厉晚上没去桃盛阁吃饭。
这两天他在想一个问题:如果薛玉凝和他合作了,他就不需要陈娇奴了。
但是他一时间没有想好怎么安置陈娇奴。
当初陈娇奴在他身上也用了一些手段,他就顺水推舟把陈娇奴接到温家。
如今陈娇奴让他的处境也十分尴尬。
陈娇奴没有主动去找温厉,吃过晚饭也没像往常一样看楸木院的灯光,而是在房间里来回走着。
温厉对薛玉凝的态度的确变了,而她在温家半年,早就不是那个受京城权贵追捧的陈娇奴。
男人就是这样,没到手的都比到手的金贵。
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可是薛氏如今就像一只乌龟,理直气壮的缩在龟壳里,压根不给别人一点找事的机会。
薛玉凝不知道施若男什么时候回来的,早上醒来一个坛子和一盒粉末已经出现在她房间里。
“去把世子找来。”薛玉凝吩咐余然。
“是。”余然行礼退下。
薛玉凝自己梳洗,想今天应该不出门,就简单穿戴了一下。
“奴婢韵儿见过世子。”韵儿脆脆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