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用力咬我的双唇,疼得我忍不住喊疼,试图推开他。
可魏驰却将我抱得更紧。
在我耳边打趣到:“如今,你可随时杀了本王,不是吗?”
我摇头否认:“不会杀殿下的。”
“那晏王那边,你又如何交代?”
我扯唇笑道:“交代不了,我就去替殿下把晏王杀了。”
魏驰眯着眸眼,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就不怕没了晏王的解药你会死?”
我像个痴情女子一样,用脸颊轻蹭他的胸膛,说着甜言蜜语来哄骗他。
“奴婢宁可自己死,也不会杀殿下的。”
“当真?”
“真的。”
魏驰重重亲吻我的额头,语气认真地做着承诺。
“本王不会让你死的,定会找人帮你解蛊。”
无须魏驰帮我,我也有方法解蛊。
可我还是装娇弱,用拥抱回应他:“奴婢相信殿下。”
“累吗?”,魏驰忽而笑问。
我摇头:“奴婢现在力气多得很,不累。”
魏驰贴在我耳边坏笑:“跪到太师椅上去,再来一次!”
下了两个月的雨,终于停歇了。
南州城门外的洪水也在泄水堤渠挖好后,很快就退了下去。
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可看到横在四处的尸体,腐烂的腐烂、残缺的残缺、还有一些泡得又肿又大,早已看不出原有的容貌。
雨过天晴,烈日当空。
天气突然又热得烤人,空气里开始弥漫着恶臭难闻的气味。
没几天,南州城内便出现了魏驰最担心的霍乱。
“启禀殿下,城西的所有医馆都满了。”
“蔺知州,不好了,城北的一条街坊里也出现了类似霍乱的病人。”
……
天还没亮,蔺府的大门就要被报信的衙役给踏烂了。
魏驰彻夜未眠,我与长生公公也一直守在旁边侍奉。
“玄掣,长生。”魏驰沉声唤道。
“属下在。”
“奴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