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琂很少示弱,但这一刻的沈时因很有散思维地联想到了路边摇尾乞怜的小狗。她很担心只要低头撞进钟琂的眼睛里就会心软,于是故意偏着脸,看向门口的地板,似乎还在提防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壁虎。
钟琂的声音很轻,落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像有了实形,挠得沈时因耳朵酥酥麻麻的。她听见他叹息着说:“我记得我们以前在一起是很开心的。可是分开以后你一点也没想我,都是我在想你。”
眼前的一幕跟沈时因预想的太不一样了,她在走进书房前根本不是这么计划的。至于怎么展到了这个地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沈时因另一只手里攥着的外套被钟琂拿过去,随手放在旁边。沈时因不合时宜地想,既然这样,旁边的位置就被占了,原来钟琂根本不是叫她过来坐,那他打算就一直这样跟她讲话?
钟琂的真实意图很快就有了答案,就像几天前在阁楼,他如法炮制地握着沈时因的手往前一扯。等沈时因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现自己已经跨坐在了钟琂腿上。
面前的男人似笑非笑,眼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欲念。沈时因既气愤又羞恼,身上的皮肤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耳根,呼吸也变得深重。
“你果然在装。”沈时因瞪着钟琂。
“我装什么了?”
“你这段时间装得道貌岸然,温顺有分寸,现在装不下去了吧?”
钟琂的手箍着沈时因的腰,让人动弹不得。这岂止是不装了,他简直是条大尾巴狼,急不可耐地露出了狐狸尾巴!
钟琂并不否认,反而恍然道:“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那我如果不真做点什么岂不是亏大了。”
下一刻,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沈时因的脸上、唇边、脖颈和胸口。钟琂在亲吻的时候最喜欢捧着沈时因的脸,指腹还会有意无意地揉捻着,像在安抚什么暴躁的小动物。
沈时因浑身都被激起一阵战栗,她听见钟琂在她耳边说:“我还记得你以前最喜欢这个姿势。”
只不过那时候两个人都没穿衣服,结合得也更紧密。
沈时因轻轻地抽气。这事坏就坏在钟琂太了解她了,对她身上的敏感点已经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稍微碰一碰,沈时因就能不受控制地哆嗦。
“我想起来了,你还有另一个很喜欢的方式。”钟琂的声音带着些蛊惑,他几近虔诚地说:“我可以服务你。”
察觉到钟琂的手有隐隐往下的趋势,沈时因慌忙间按住他的手,颤声说:“你别……别这样。”
钟琂诧异地挑眉,“不想要?”
沈时因一个劲地摇头,语气坚定:“不想。”
钟琂舔了舔嘴唇,露出一点若有似无的湿濡。这大概是在有意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