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校小升初,周雨晚慢半拍才察觉到,商渡已经进入变声期。
初二研学,她月经初潮那天,想想确实挺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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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女厕队伍排挺长,所以趁着男厕没人,周雨晚一把将他拉进隔间里。
褪下裤子,忧心忡忡地想让他帮她下热巧克力状的分泌物是什么东西,又忸怩害羞地扯着衣摆,叫他别乱。
窄小隔间里,两人都有些局促。
尤其是他这一年突然窜个子,顶灯被他挡了部分,阴影覆在她身上,颇具压迫感。
她又惊又怕又扭捏的,商渡也跟着有点窘迫,没凑近得太细,只是粗略过一眼,猜测道
“会不会是你来月经了摔一跤,把内脏摔到破裂出血什么的,听着,好像有那么点儿离谱。”
“但是,”周雨晚有点难以启齿,“颜色好像不太对。”
她每次上厕所时,到别人丢在垃圾篓里的卫生巾,貌似都是鲜红鲜红的血。
不是这种深褐色的。
“你说,”她还有别的猜测,“会不会是那个破了”
“嗯”他不解。
周雨晚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出那三个字,随后见他身体貌似有些僵硬,俨然和她一样,感觉十分尴尬赧然。
“那”考场上,面对各科难题一向游刃有余的大学霸,这会儿面对她的难题,竟感到棘手无措,需要场外援助,“要不我们去医院查下”
“可是这量不是很大。”从小到大,她就没去过妇科,说实话,她害怕,下意识想逃避。
最后讨论得出的结果,是先咨询一下家庭医生。
商渡拨的电话,手机放在耳朵边,顺便拿余光示意她,“你先把裤子穿上”
“”周雨晚麻溜地提起裤子。
问清楚了,知道初潮经血量较少,可能还伴有血流不畅的情况,血液会慢慢氧化成黑褐色,周雨晚方才打消顾虑,也为自己刚刚那副着急忙慌的傻样感到面红耳赤。
周雨晚“既然只是来了,那我去买包巾换上就行。”
商渡“我去吧,要是你不小心把外面那条裤子也弄脏了,会很麻烦。”
“哦。”周雨晚说,“我在这里等你”
“还是你更想回女厕”
“女厕动不动就排长龙”
周雨晚不再同他纠结这些了,让他快去快回。
在等他的这段时间里,她抱着手机,在狂补这一方面的生理知识。
脸还是又红又烫,她用泛凉的指背贴着脸颊,心底狂骂
既然学校都开生理课了,怎么不说明白月经初潮的血色可能不是鲜红的怎么不说它跟普通的血液不太一样,是液体和固体的混合物,而且质地还有点粘稠还没提醒过她们,经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是身体自然而然就会排出来的。
害她担惊受怕了好一阵。
像个有答案摆在眼前,都不知道照抄的傻子。
商渡回来得挺快,除了巾,还给她带回一次性内裤,和用于缓解不适的暖宫贴。
他出去等,周雨晚在隔间里换。
男厕不方便丢这些东西,她只能用袋子装起来,出去的时候丢掉。
晚上入住酒店,吃过晚餐后,还有集体活动要参加。
周雨晚以身体不适为借口请假,商渡对此不感兴趣,也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