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到我很意外?”司秣扬着下巴,一脸兴师问罪。
谭肆用最心虚的语气说着最违心的话:“没。”
“你怎么——”出来了。
后面那些刚准备出手的异种看到,他们的领将这位擅闯进来的人类少年,亲昵的搂进怀里。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办法。”
想到这,司秣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上次他在系统商店买的东西,那才是他唯一解不开锁链材质。
但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他看着下面的情况,对谭肆说:“我有办法找出那些人。”
他打出神力,顷刻间下面乌泱泱的人群就像是被投入了一片霓虹灯,错综复杂的亮起小片红光。
而那些印记就像是有感应般,自动附到曾经伤害过异种的人手上。
“去吧。”
谭肆对身后的异种们下达命令。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但下一瞬浓烈的血腥味还是难以掩盖的弥漫出来。
司秣开了个结界将两人隔绝出来,看戏似的旁观这堪称惨烈的一幕。
如此,是最好的结果。
仅仅几分钟过去,满城的人只剩下不到一半,那些从始至终不明所以的人因为没做过恶事堪堪逃过一劫。
政府的人丝毫不敢下令反抗,他们的那些武器在这些巍峨的复形种面前挥不了半点作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达成了一场单方面的肆虐。
划分城池过后,谭肆带着司秣回到蝶屿城说明情况。
一切尘埃落定,多年被欺压着的异种族群在重返后没人再敢轻贱半分。
后来,经过强化的低等异种也渐渐可以维持人形,两种族群也会在同一栋大楼里共事,没人觉得突兀。
在另一种形式上,也算是达成了共生。
“听说,两个月前新上任的那个政府副主席就是个异种。”
司秣随意扯了下手中的东西,另一端的链条就出清脆的相响声。
“嗯,”谭肆往司秣那边走了几步,平静说:“这是他们本该拥有的权利。”
此时二人就在这间谭肆精心准备给司秣的‘房间’里,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他自己被司秣关在里面,连那链条也用上了。
司秣说,喜欢强制爱?
谭肆没承认也没否认,纵着司秣玩。毕竟这些天晚上做的狠了些,就当是给司秣的补偿。
“可是,”司秣接着他的话说:“那位副主席多少有点恋爱脑。”
谭肆不解的看他,听到司秣的声音:“他和一个人类谈恋爱,还徇私放了一个牢狱中服刑的人。”
谭肆问:“放了谁?”
司秣:“他那位人类男朋友的…前男友。”
“……”
这是恋爱脑吗?这纯纯舔狗啊!
谭肆表情严肃,像是在思考:“我找人处理。”
“不过,说起来,我记得你们有一条规定不是不许和人类恋爱的吗?”司秣刻意逗他:“那你岂不是带头抗遵?”
毕竟司秣在外的身份还是一位人类教授。
谈判结束后那座城市的所有研究所都相继倒闭,其实早在十几年前他们掌握关于异种的信息就足够自保,只是某些科学家一直在寻找,能够彻底打败异种的办法。
如今适得其反,也怪不得别人。
司秣用原主的身份将最高管理员权限封锁了起来,如果这座城一直和平,权限将再也不会打开。
听到他这么说,谭肆却当真道:“这确实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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